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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由的， 蘇逝川忍不住笑了。

西法背對著他接水， 聞聲側頭看向蘇逝川，再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些曖昧痕跡， 心下瞬時瞭然。

&ldo;要抽菸麼？&rdo;他走過來，把一次性紙杯遞給蘇逝川。

&ldo;有的話最好。&rdo;蘇逝川端起紙杯喝水，眼睜睜看著西法從口袋裡摸出煙盒，

西法磕出兩根香菸， 將其中之一親自送到蘇逝川嘴裡，逕自含住另一根，打火點燃，然後起手按住他的後腦，俯身過來讓菸頭接觸，間接點燃他的那根。這套動作輕車熟路，全然沒有半點違和感，蘇逝川眸底微微漫起絲訝異，但旋即恢復平靜。

待西法重新站直身子，兩人間的距離恢復如初，蘇逝川才取下香菸吹出煙霧，笑道：&ldo;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習慣？&rdo;

&ldo;忘了，大概幾年前吧。&rdo;西法回身取過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順手給蘇逝川披上，目光隨即下移落在胸口處，&ldo;還疼麼？&rdo;

傷口是新鮮的，說不疼無異於扯淡，蘇逝川低頭掃了眼，漫不經心地回了句：&ldo;你下手輕了，多打幾下也沒事。&rdo;

剛才的動作有些過激，他的襯衣掉了兩顆紐扣，還被鞭身上的倒刺刮開了一道大口子，撕裂處洇著血跡，前襟大敞。再加上他下半身被剝的精光，大腿內側覆蓋著一層濕淋淋的汗液，以及尚未乾透的白色精斑，看上去有種凌虐過後狼狽而又香艷的危險感，色情得不行。

西法看得喉嚨發癢，有意避開視線，以免受不住撩撥再次擦槍走火，低聲道：&ldo;我又不是你。&rdo;

&ldo;怎麼還記仇了？&rdo;蘇逝川眸底帶笑，聲音卻是截然相反的認真，&ldo;那間刑訊室有十幾個監控探頭和監聽裝置，當時封塵和他的兩名下屬就坐在外面，要是能有別的選擇，我也不會捨得對你動手。&rdo;

西法緩慢點頭：&ldo;我當然知道，所以不僅沒恨過，反而還天天想著。&rdo;

&ldo;在這邊還習慣麼？&rdo;蘇逝川問。

&ldo;沒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反正都過來了。&rdo;西法的語氣很淡，聽不出任何情緒，他深吸了口煙，靜了半響，忽然問道，&ldo;剛才你讓布蘭特轉達給老師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rdo;

蘇逝川被&ldo;老師&rdo;這個稱呼弄得恍然怔住，西法很敏感，幾乎同時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主動解釋說：&ldo;我以為你聽說了，雷克斯也是為了方便把我融入聯盟的體制，所以在這邊把我封為了皇儲，他任皇導師。&rdo;

&ldo;是聽說過，&rdo;蘇逝川笑道，&ldo;就是一下沒反應過來。&rdo;

&ldo;你要是介意，那以後當著你的面我就不叫。&rdo;說完，西法抬眸迎上蘇逝川的視線，又耐心重複了一遍，&ldo;所以你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rdo;

蘇逝川知道這兩次重複的深意，沉默了有一會兒，他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說：&ldo;你來到聯盟這麼多年了，如果真懷疑過什麼，或者有什麼疑問需要我解答，其實大可以直接說出來，犯不著在我面前兜圈子。&rdo;

聞言，西法倏而笑了，道：&ldo;那不一樣，我就算懷疑了也不能說出來，當初答應了相信你，這輩子都不能食言。&rdo;

蘇逝川被這句口不對心的話逗笑了，邊抽菸邊瞪了西法一眼，笑罵道：&ldo;小兔崽子，跟了雷克斯也不知道學點好，耍心機的功夫倒是見長，還都用到了我身上。&rdo;

&ldo;最開始教我這些的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