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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也不好。」

「……」

「氣質也不行。」

「……」

「要腰沒腰，要腿沒腿的，你能行嗎？」

「……」賀宴被高顏顏氣炸了，他胳膊一伸把人扣懷裡，貼著她耳畔說，「我行不行，你自己不知道嗎？怎麼？上次一天沒下床不過癮，這次想兩天下不來床。」

他是壓著聲音說話的，除了高顏顏外，其他人聽不到。

高顏顏眨眨眼，仰頭想去看清楚他到底是誰，怎麼說話這麼騷啊，眯著眼睛看了好久都沒認出來。

「你誰啊，幹嘛抱我。」她伸手去推，被他扣住了手腕，「欸，你鬆手，鬆手。」

站在後方的幾個小鮮肉麵面相覷一眼，不知道是幫還是不幫。

有膽子大的動了動腳尖，被賀宴呵斥住，賀宴那張俊逸的臉上，像是裹著寒霜，「滾！」

幾個人不敢再停留，轉身走出了包間。

「欸、欸，別走啊別走啊。」高顏顏見他們走，扭頭看向茶几另一側，「喬喬，喬喬，救我。」

此時周喬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別說救人了，自己都醒不了了，邊睡邊嘟囔著罵人。

「狗男人，不回我資訊。」

「壞蛋，不理我。」

「哼，我也不理你。」

「你個大壞蛋。」

高顏顏見沒人能幫，只能自救，想也不想，她低頭咬上圈著自己腰肢的胳膊，咬得很用力。

頭頂傳來悶哼聲，接著是說話聲：「我骨頭硬，小心硌壞了你牙齒。」

話音剛落，高顏顏張著嘴哭起來，「嗚嗚，疼，疼。」

賀宴真是拿她沒辦法，見到她淚眼婆娑的樣子，所有的怒氣瞬間沒了，挑起她的下巴，問：「怎麼了？」

高顏顏帶著哭音回：「疼。」

「哪裡疼？」認識賀宴的人要是見到他這副溫柔的樣子，八成會以為自己瘋了，印象中的賀宴狠戾無情，做事從不手軟，他和溫柔從來不會掛鉤。

「舌尖疼。」高顏顏仰高下巴探出舌尖，「疼，好疼。」

眉梢蹙著，五官都皺巴道一起了，可憐兮兮的樣子勾的人心顫，「嗚嗚，疼，疼。」

「別動，我看看。」賀宴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讓她不要動，「把舌尖伸出來。」

高顏顏乖乖把舌尖伸出來，上面有個小口子，應該是方才咬的，她吸著鼻子不停說疼。

賀宴壓下要打她屁股的衝動，手移到她的後頸，用力一扣，把人按到身前，唇貼著她舌尖慢慢吹拂起來。

一下一下。

不知道吹了多久。

高顏顏微眯的眸子漸漸睜開，待看清眼前人是誰時，張嘴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死死咬著，就是不鬆口，直到血腥味傳來，她才鬆開。

賀宴探出舌尖舔了下唇瓣上的血跡，「咬開心了？」

「哼。」高顏顏不想見他，從他懷裡退出來，「你來幹嘛。」

「你說我來幹嘛。」賀宴把她拉回來，咬牙切齒說，「高顏顏，你出息了啊，敢玩男人了。」

「你能玩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能玩男人，」高顏顏梗著脖子懟人，「我就玩，你管我。我告訴你賀宴，你和一個女人曖昧不清，我就可以和無數個男人曖昧不清。」

「誰說我和其他女人曖昧不清了。」

「我自己看到的。」

高顏顏想起那幕就覺得噁心，用力推了賀宴一下，「滾，我不要看見你。」

賀宴放著過億的專案不管來到這裡，就不可能放任高顏顏胡來，他拉過高顏顏的胳膊，「走，我送你回去。」

「我才不要你送。」高顏顏去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