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不過也是在用我賭而已(第1/2 頁)
蘇杳不願再回到珧琢身邊了,並非是珧琢待她不好,珧琢待她確實事無鉅細,關懷備至,有一夫婿如此,人生何求?
可她有家中雙親,也有婚約夫婿,她不可能被珧琢一輩子豢養在這兒,當那插翅難逃的囚鳥。
所料不假,聽見她又說那話,男子臉色轉瞬大變,滿目凶煞,陰雲密佈,壓抑得人呼吸凝滯。
“我說了,這話以後別再說了,再過不久,我就會娶你為妻,你還想著要去哪兒?”
大氅被披在蘇杳身上,珧琢將蘇杳從地上打橫抱起來,蘇杳也看清了被那條大黑蛇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楚鏡他們。
楚鏡他們身手不低,大內侍衛有幾個是酒囊飯袋的?
但在兇猛無比的大黑蛇面前,楚鏡等人幾乎時刻都是命懸一線的。
被靈活的蛇尾橫掃,蛇身擊打,還有蛇頭的血盆大口啃咬,蘇杳覺得他們幾人指定是難逃一死的。
就跟珧琢懷裡的自己一樣,逃不開、躲不掉。
蘇杳抽抽搭搭的:“別嗚嗚……別殺他們,求你了……”
“夫人還是少說些話吧,傷在頸項,要是壞了嗓子,以後不能再開口說話可如何是好?”
珧琢每一句關切的話,落在蘇杳耳朵裡,都像是可怖的威脅。
不論楚鏡等人是否出於真心,他們也算是真的在救自己,蘇杳做不到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他們被蛇大卸八塊後拆吃入腹。
“珧琢,求你了,求求你,別殺他們了,我以後一定會聽話的。”
珧琢抱著人走得閒庭信步,饒有一種遺失的寶物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愜意。
對蘇杳的承諾,珧琢心存質疑:“杳兒,這話,你上次也說過了。”
珧琢也是無奈:“到底要多少次,你才會長記性?”
“你是覺得我很好哄騙嗎?次次皆是用同樣的話來誑我?”
蘇杳並不會討好人,她只知道要跟珧琢示弱,外加求情,此刻見珧琢並不吃這一套了,難免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不是……”蘇杳胡亂的為自己辯解,不過是虛情假意的強詞奪理而已。
她笨拙的去蹭珧琢的清臉和耳畔,貼在珧琢身上,低語求情:“別殺他們了,我不走了,真的再也不走了,我會乖的。”
“相公。”
珧琢知蘇杳謊話連篇,但沒辦法,他被蘇杳的獻媚迷了心智。
美人計,他即便知道這是蘇杳的計謀,但他還是心甘情願入局。
“知道了。”
珧琢不過少年,心智也稚嫩,不滿的嘀嘀咕咕埋怨:“一會兒不盯著你,腿腳不便、衣衫不整都還要跟著野男人跑?現如今還給野男人求情?”
蘇杳忍不住為自己辯駁:“不是野男人。”
珧琢卻恍若未聞:“總是為了旁人來求我,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你心上?”
他當然知道蘇杳心中沒他,不過是心中不平的抱怨兩句而已。
可又能如何,蘇杳本就不喜歡他,是他對人強取豪奪,逼迫束縛蘇杳留在這兒的。
再不濟,人也都在這兒了,也不能急於一時,把人惹急了,玉石俱焚,也不是他所想的。
只要一想到蘇杳千里之外的那位姻親夫君,珧琢又是一陣兒吃味兒。
“成親之後,你就得把我放在心上,萬事以我為先,不許再同其他人糾纏不清了。”
這裡頭的糾纏不清,包括莊文硯,葉昭,還有不過幾面之緣的楚鏡。
蘇杳靠在珧琢厚實的胸膛口,點了點頭,輕哼出‘嗯’,如今她也只能附和珧琢的話了。
“夫人還真是能拈花惹草啊,為夫都要氣死了。”
怎麼總有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