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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並沒有注意,他皺著眉看了錢荼一會,才淡淡應了句,“他已經吃過藥休息了,不用麻煩。”
錢荼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房門已經“砰”的一聲被關緊。他看著眼前合上的門,又瞅了瞅二樓緊閉的窗戶,最後還是活動了手腳朝小區門口跑去。唉,要是錢丹沒被送去讀書就好了,至少跑這麼長的距離還能有個伴。
自從柴山的天梯建成,錢荼每天的繞山跑也就改成了上下天梯。
柴山天梯全長近三公里,得上下五個來回,才算完成三十公里的任務,只是這階梯始終與平路不同,雖然路程相同,但難易程度卻相差極大。
等跑完五個來回去又慢跑回家,錢荼整個人都跟在水裡浸泡過一般。
他正渴望著能有一杯水解解渴,結果就在家門口遇到了抱著保溫杯的田宇。
“無量?”記著對方之前的叮囑,錢荼相當配合的改了稱呼,雖然還是有那麼點不自然。
要知道上輩子從他嘴裡吐露出這個名字的次數還真不少。在別人都叫無量“一抹黑、抹黑”的時候,錢荼從來都只叫“無量”,現在這麼叫,總有一種這輩子的無量和上輩子的無量是同一個人的感覺。
雖然錢荼也有過瞬間懷疑,會不會此無量就是彼無量,只是看著對方的身份、待遇,他就怎麼也沒辦法把那個如同放養,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的書呆子聯絡到一塊。
“這個給你,對身體很好。”無量將手中的保溫杯遞給錢荼道,“你剛跑完步,還是進屋喝杯溫開水,擦擦汗吧,這個等下再喝。”
……這個知道跑步後需要喝溫水、以毛巾拭汗的人和昨天那個提著一年多前蛋糕登門拜訪的是同一個人吧?!
錢荼感覺自己對無量的認識再次被重新整理。
事實上,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其實無量,也就是田小少爺也並非生活智障的那麼徹底,只是他的知識大多建立在理論上,實際操作上就欠缺了些。
那塊蛋糕屬於密封包裝,購買時老闆又大言不慚說“放多久都沒問題。”信以為真的田宇在回國之前一直將之存放在冰箱,甚至直到出發前,他還檢查過蛋糕的完整度。
只是他不知道,放置一年的蛋糕,哪怕被儲藏在在冰箱裡,也只能是表面完整,內裡早就已經發生變異,後來一直在高溫狀態顛簸了十幾二十個小時,更是加劇了蛋糕的腐壞。
送禮心切的田宇又一鼓作氣衝到錢荼家,忘記做檢查,所以才造成錢荼只揭開一小個面,就被裡面傳出的異味秒殺。
當然,這也和錢荼五感俱強的體質有關,像是田宇本人,就沒能聞到那股味。
也慶幸接收蛋糕的是錢荼本人,否則,這明明是一件十分值得感動的事情,卻極容易讓人誤會對方的好意。
不過,哪怕感覺不到對方的惡意,對於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東西,錢荼也始終抱有一絲戒心。
“謝謝。”他笑嘻嘻接過對方遞過來的保溫杯,卻並沒有著急喝,也沒有立馬進屋擦汗,而是轉移著話題,“我聽無叔叔說你身體不舒服,現在好些了嗎?”
“啊?哦,已經好多了。”
注意到對方眼神突然就落寞下來,錢荼想了想,還是將人引進了屋內,給他倒了杯果汁。
“我在這裡影響到你了嗎?”田宇捧著果汁略微不好意思道。
錢荼笑著搖頭,將自己兌的陰陽水一口飲盡,“沒有。那你在這裡看會電視?我去衝個澡。”
他的動作很快,不過十來分鐘就已經收拾妥當出來,見無量還窩在沙發裡,就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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