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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非林一拍腦袋,「哎呀,咱們得喝交杯酒啊。」又說到等等,洗漱不急,出去讓奴才弄點熱食進來。
「麵條快,等咱們吃點東西墊墊再喝,省的冰涼又燒胃。」
見他過來順手拿起木梳幫自己梳理頭髮,沒有鏡子,她也無法看是什麼表情。
突然覺得有些可惜,不過想想梳妝檯暗格處的寶貝,又覺得完全不想被他發現。
等吃完熱乎乎的臥著雞蛋的雞湯麵條,熱氣從胃擴散至全身,發出滿足的一聲,「真是活過來了。」
張雅曼此時臉一紅,讓他出去,趙非林莫名但是腳步立即走向帷幔外。
被清月伺候的快速解決完,重新整理好衣服又不開口讓他轉進來。
趙非林起身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也是害羞,兩人一個在內殿,一個在外殿,都躊躇著。
趙非林偷偷看她一眼又趕緊轉回頭來,內心土撥鼠尖叫,剛剛他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大秘密,在喝交杯酒的時候,她垂下眼瞼那一瞬間,自己發現她的瞳孔裡並不是純黑色,而是有點比黑淺一點的深褐色,不,褐灰色,不不,比琥珀還亮一些的深棕色,充滿了魅力。
看上一眼,靈魂被吸進去一樣。
當時等她喝完抬起頭時,反射性的扭頭轉開眼睛,是在是不敢看。
可是不敢又心癢癢的想看,他在這裡糾結,沒注意四周,更不知道滿腦子的女主人正站在他身後探出頭看他在那裡自言自語的,一會還握住手在那裡輕微的晃動,還跺著兩下腳。
「噗嗤,哈哈,你在跺下去地都要裂了。」
「啊啊啊啊」趙非林被嚇了一跳,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不過他沒感覺到疼,一低頭看著紅金線花紋的地毯,拍了拍表示感謝,立刻起身。
張雅曼看著他樣子式的屢平身後的喜服,眼睛就盯著腳尖,不由皺起眉莫名道:「你很害怕我?」
見他快速的否認,邊用手指撓了下臉龐,邊支支吾吾著說:「是你太漂亮了,我怕一直盯著你招你煩。」
張雅曼嘴一張,整張臉與身體都顫動了一下,誇········誇什麼長的太漂亮,未免太,也未免太羞人了吧。
這人是怎麼說出來的,還如此理直氣壯。
驀然想到下官給父親曾經送過一些揚州「瘦馬」,男人不都喜歡那樣子的,她天天看自己的臉,有時候也覺得太大了,跟個圓盤子似的。
看著絞著手指時不時偷看自己又低頭的這個傻男人,她突然覺得,哪怕知道自己的真面目,這人也會鐵定站在自己身後支援自己。
心下搖搖頭,可是到底在腦海里紮下根。
忽的一笑,繞過他走到他的面前,什麼話也沒說的就捉住他的手。
她有些可憐兮兮的說:「我的手覺得好涼,你給熱熱好不好?」
見他立刻把手包裹住自己的手,搓了搓,發現他手掌有繭,隨著摩擦心裡起了些異樣。
慌的她立刻抽出來,搪塞道:「行了,行了。」
趙非林看著牆邊憋氣爐子,過去靠近都是熱氣騰騰的,用鉤子開啟爐門,放進去些煤炭,晃晃下面的漏灰鐵盤,見火更旺些才關上蓋子。
張雅曼看著他嫻熟的動作,這才注意到殿內有這麼個醜東西,看著燒的通紅的爐壁,上面管子一彎通向牆外,外面還圍了一圈縱橫交錯的鐵絲網保護。
更好笑的是鐵絲網上面被紅綢緞綁成了個花,旁邊放著些衣物,過去靠近就覺得好暖和。
沒等自己問,他就一五一十的介紹道:「我看宮裡那木盆太麻煩了,殿內都是木炭味,還不暖和,雖然太后和父皇倒是啥金絲楠木,好聞的緊,但是太緊缺了,別的宮裡都是定量的,連八弟的母妃賢妃那都得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