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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淮公子，」鴉凜歪了歪頭，表情看起來有些無奈，「屬下在這段時間也為了你做了許多事嗎？」

淮墨別過了頭，不再說話了。

「多謝你了，」鬱柏瀾笑著揉了揉淮墨的頭，「只是，鴉凜，你繼續跟著我，也沒什麼，我也不能再給你什麼了。」

鴉凜行了一禮，只是重複道：「屬下是自願的，屬下已經無處可去了。」

鬱柏瀾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嘆了口氣：「隨便你。」

這便是默許的意思了。

鴉凜站直了身子。

「鴉凜或許知道海城那邊發生了什麼，」淮墨趴在鬱柏瀾懷裡，小聲說，「你可以問她。」

鬱柏瀾將視線移向鴉凜。

鴉凜點了點頭，緩緩開口說道：「是這樣的主人，您走之後，您留下來的那臺機器就失靈了。」

果然如此。

鬱柏瀾攥緊了拳頭。

「但是，它在不久之後，又重新恢復了運作，」鴉凜繼續說下去，「只是在機器恢復的時候，屬下似乎隱約看到了一個藍色的人影，再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機器也恢復了正常。您不在的這幾年，店裡確實出過一些問題，不過還都在可以解決的範圍內，具體的問題，還需要您親自過去看一眼。」

機器……藍色的人影……

鬱柏瀾或許明白了，那個身影，一定是系統999。

這或許是999，最後一次幫他了。

「好，我都知道了，辛苦你了，」鬱柏瀾點了點頭，「只是……我現在走不開，海城那邊，還需要你在注意一下。」

鴉凜看了淮墨一眼，隨即瞭然，行了一禮，隨後轉過身，揮舞著翅膀離開了。

鬱柏瀾注視著她離開，身後貼上了一個熱乎乎的身體：「阿瀾。」

鬱柏瀾回過頭，吻了吻淮墨的嘴唇：「嗯，我在。」

「我們明天再幫你打通靈脈吧，好不好，」淮墨咬了咬他的耳朵，「我需要做一些裝備。」

「當然可以，」鬱柏瀾順從他說，「這些，你說了算。」

「我把寂盎抓起來了，他現在被我關起來了，」淮墨摟住他，繼續說，「你想不想，去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

鬱柏瀾想了想，回想了一下以前淮墨面對那些忤逆他的人時，那些不怎麼好的手段，抽了抽嘴角。

他大概可以想到，寂盎現在的慘狀了。

不過，這都和他沒關係。

「我就不去看了，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鬱柏瀾嘆息一聲，回過頭，捏了捏淮墨的小臉，「不過，別太過火了，還有，別受傷。」

「放心，這我當然知道，」淮墨的聲音變得有些黏糊糊的，「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傷到我了。」

「我聽外面的人說，你現在的封號，是雙聖劍尊？」鬱柏瀾笑了，「很厲害嘛，誰能想到，堂堂雙聖劍尊的道侶，竟然是一個凡人。」

「你可不是凡人，」淮墨擁住他，聲音帶著些許執拗，「你不用擔心這個，我已經找到辦法，可以讓你快速提升修為了。」

「哦？」鬱柏瀾聞言，眨了眨眼，「什麼辦法。」

淮墨抿了抿唇，沒有立刻回答他：「現在還在準備階段，等我幾天，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鬱柏瀾看著他，笑了。

總感覺，淮墨有些事情在瞞著他。

不過……算了。

夜晚。

鬱柏瀾現在的身體不比曾經的修士體質，到了夜晚，倦意湧來，便再也剋制不住，沉沉地睡過去了。

淮墨在一旁打坐，看到鬱柏瀾睡熟了，這才站起身，走到了山洞外面，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