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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昨夜明明……明明……」虞思思不相信。
那迷煙致睡致幻,難道一切都是夢?
突然被告知真相,虞思思崩潰得開始喃喃自語,瞪著虞卿卿,怒吼道:「你騙我!你騙我!滾!我要見五殿下,我要見五殿下……」
說罷,顧不上自己此時還衣衫不整,擁著被子便想要衝出門。
見狀,虞卿卿想要攔下,卻撲了個空,急急地追了出去。
虞卿卿追出廂房,見虞宏章與喬氏已經趕到,便默默地退到一旁。
丫鬟來報說是出了大事,虞宏章還不知為何。此時。見虞思思裹著被子從廂房內沖了出來,先是一愣,重重地吐出幾個字:「滾回去!」
又看向一旁的傅景驍,見他冷著眼沒有說話,可眸光中卻是多了幾分涼薄而疏離的味道。虞宏章不知他此時是喜是怒,可在自己家出了這麼大的事,還牽扯到皇子身上,若是怪罪下來,整個虞府怕是難逃其咎啊。
虞宏章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半晌之後才險些回神,啞著聲向傅景驍賠罪:「殿下,臣教女無方,可這其中恐怕還有些誤會……」
這時,虞思思已穿好了衣裳,僵著身子跪在虞宏章面前。聲音哽咽:「爹爹,我昨日醉了酒……這才……」
昨日的宴席上,女兒不勝酒力先行離開,是眾人都看在眼裡的。若是醉酒後誤入東廂房,似乎也能說得通。
可她誤入的是皇子的廂房啊,這真能因「醉酒」二字就說得通?
虞宏章試探地看了傅景驍一眼,不知他心裡是何打算。
傅景驍皺了皺眉,瞥了一眼虞思思,眼裡滿是厭惡的情緒。他輕咳一聲,夜翎突然出現,將被綁住手腳的碧兒扔在了眾人面前。
無視眾人的驚訝目光,夜翎作揖回稟道:「主子,此婢女身上攜帶了讓人致睡致幻的迷煙。」
本以為自己能借醉酒逃脫些罪責,怎料碧兒還被人抓住了。虞思思頓時慌了神,扯著虞宏章的褲腿哭著辯解。
「爹爹,是碧兒想要陷害女兒,一定是碧兒想要陷害女兒……」
「閉嘴!」虞宏章一把甩開虞思思,呵斥道。
虞思思被嚇住了,無力地跪坐在地上,抽泣著不敢再多言。
碧兒是虞思思的貼身侍女,她的行事必定是虞思思授意的。虞宏章哪怕再想為虞思思開脫,可現在人贓並獲,虞思思竟還抵死不認,這個女兒讓他很是寒心。
他這個女兒從小就乖乖的,如今怎麼會做出如此錯事!
虞宏章只覺得自己臉面已經丟盡了,鐵青著臉色壓制的渾身的兇戾。
「殿下……」他面朝著傅景驍,想要為女兒的魯莽的錯事負責。
虞宏章剛一屈膝想要下跪,便被傅景驍給扶住。
「虞候不必如此。」他出聲勸道,「我既叫皇后娘娘一聲「母后」,若論起輩分,我還得叫您一聲舅舅。此事……萬幸還未釀成大禍,只不過……」
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讓虞宏章的心又揪了起來。
「殿下但說無妨。」
「虞卲此次入長安是去論功行賞的,若此事真要深究,恐怕有損虞卲的仕途。」傅景驍一邊開口,一邊看了眼躲在一旁的虞卿卿,見她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眸中的冷意又淡下去了幾分,繼續道,「此女糊塗行事,我便當沒發生過,但以後在長安莫讓我再見到此女!」
傅景驍上輩子是見過虞思思的,他隱隱記得她後來應該是東宮的人,又憑一己之力將東宮攪得雞犬不寧。若是照上輩子那樣讓她入長安,等太子厭惡她後恐會對虞家不利。不如趁此機會,以絕後患。
見傅景驍不再追究,虞宏章頓時鬆了口氣,趕忙協眾人叩謝。而後,又是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