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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好”
可是,縱然是他,也知道這是奢求。
次日,清晨陳瑜便已起身,跟著眾人一起前往洛陽城外、歐陽家別院中特地空出來的廣場。
廣場上搭了一座極寬闊的高臺,上面密密麻麻地擺放了許多桌椅,俱是一水的大紅漆木,簡潔大氣;而臺下又佈置了更多的椅子,供人入坐。
這一日天氣分外晴朗,湛湛藍天萬里無雲,碧澄澄的猶如一塊翠玉。
陳瑜與楚雲霄走在人群之中,身前便是領路的柳斐然。陳瑜不由舉目看了高臺一眼,心裡默默吐糟道:要不是在場的都是純爺們,老子還以為這是要比武招親呢!你說你好好的高臺什麼顏色不好,非弄個大紅色的柱子幹嗎!
柳斐然本來邀請陳瑜與楚雲霄一起上高臺落坐,陳瑜才不想上去被幾百人圍觀,只是搖頭道:“我在臺下做個閒人便好。”
他不肯上去,楚雲霄也不會離開他身邊,柳斐然只好無奈地一笑,道:“那柳某隻好請二位兄弟莫要嫌棄總在臺上看到我這張臉了。”
陳瑜忍不住一笑道:“柳兄快請上去吧。”
到了午時,高臺上已經坐滿了人,臺下也聚集了不少江湖豪傑。
只見歐陽守心緩緩起身,站到高臺中心,開始說毫無新意的開場白,大意就是“感謝大家肯賣我這個盟主一個面子,動身前來歐陽家聚會,我們白道有這麼多在座的高手大俠,肯定能搞死魔教的那些魔頭”。
對此,陳瑜基本上是左耳進右耳出,眼睛卻在一一打量著高臺上最顯眼最拉風的武林人士。
歐陽守心身為盟主,座位是設在最中間,以示尊敬之意。而他左右兩邊,分別是一群和尚跟一群道士,陳瑜估摸著就是玄音寺的大師們和青霄派的道長們了。
——沒錯,玄音寺的原型就是少林寺,而青霄派的原型就是武當派。
陳瑜想起了陳琳還曾經為此吐糟過他:“你還不如直接叫少林跟武當好了!披個馬甲算什麼回事?”
當時陳瑜內心只能寬麵條淚:老子確實是沒創意,可是這小說的背景是架空啊架空!
歐陽守心說完開場白,又開始一一介紹高臺上坐著的眾人。
玄音寺跟青霄派自不必說,一個來了方丈大師的師弟悉塵,一個來了掌門真人的師兄清風,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玄音、青霄二大門派之下,又是藏劍門門主、縹緲宮宮主、武夷派掌門等等這些歷史頗久、甚有聲望的名門正派。
而柳斐然的位置竟也不低——他是東海垂光島唯一在江湖上行走的傳人,武林三公子之首,武功既高,人緣又好。光憑他獨自一人,卻能與這些大門派的掌門人平起平坐,就說明了柳斐然其實本事不凡。
——而且東海垂光島,按照人設來看,是一個極為神秘的門派,除了柳斐然,同一時間裡,根本就沒有第二個弟子在江湖上闖蕩。柳斐然純粹是獨木一根,卻能闖出一番名堂來。
陳瑜默默心想。
提起丹霞派之時,歐陽守心頗有些惋惜地說出“丹霞派阮鴻掌門派人回覆在下,說他師父屍骨未寒,想先為師父報仇,再圖後舉”,又對前任掌門阮長青之死表示痛惜。
陳瑜想到這個阮鴻就是丹霞派大師兄,忍不住看了身側的楚雲霄一眼,卻見楚雲霄面色還算平靜,只在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以及一抹淺淡卻難以磨滅的煞氣。
陳瑜不禁小聲道:“彆著急,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仇人的。”話一出口,陳瑜才發覺到現場雖然沒有人大聲喧譁,但小聲議論還是有不少的,耳畔嗡嗡作響,他說的話聲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清,忍不住有些囧了。
楚雲霄卻似乎完全聽見了他所說的話,輕輕點頭。陳瑜清楚地看見,楚雲霄眼中煞氣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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