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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寒生投來目光時,顧霜兒迅速賣起了無辜,「阿生,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她泫然欲泣,悲痛欲絕,「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捨得那樣做。」
陸寒生幽暗深沉的目光在姐妹兩人身上來回掃了一遍,跟著他垂下眼眸,淡漠地點了點頭。
他似乎絲毫不在意昨晚的事情是誰策劃的。
倒是像是被姐妹兩人暗裡的夾槍帶棒弄得有點煩了,陸寒生忽地起身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顧霜兒大概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由狠狠地剜了顧清煙一眼,隨後便沖陸寒生笑得一臉嫣然,「哦好。」
陸寒生一走開。
顧霜兒直接惡狠狠地瞪向顧清煙,「你剛剛是故意在的是不是。」
顧清煙點點頭,「對啊,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你都敢做,還不准我提了?」
很快顧清煙又笑了。
她輕蔑地睨著顧霜兒,眼底的藐視幾乎要把顧霜兒吞沒。
她笑話顧霜兒偷雞不成蝕把米,「也對,你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然不樂意聽我提起的。」
顧霜兒被她一頓冷嘲熱諷的,臉都氣綠了,她用手指著顧清煙,「你……」
還沒等顧霜兒的話說完,顧清煙便打斷了她,「昨晚折騰壞了,我腰,可酸了。」
說完,她就直接無視顧霜兒那張鐵青的臉龐,便悠悠然地離開了客廳。
顧霜兒看著顧清煙的背影,氣得恨不得將她的背給戳出個洞來。
——
顧清煙原本是直接上樓的。
但途經一樓洗手間的時候,她似是想起了什麼。
她忽然折身去了樓梯旁的洗手間。
陸寒生從洗手間出來,低頭整理袖子時,眼前忽然入鏡一雙細長的雙腿。
他微微一愣,抬眸往上看。
只見穿著一襲掐腰白裙,腰肢不盈一握的顧清煙雙手環臂地倚在牆壁上,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站在那。
那雙瀲灩迷人的桃花眼微彎,好似盛滿了桃花釀,醉人而迷人。
「親愛的……」
顧清煙親暱地喚了他一聲,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向他。
陸寒生望著逐漸逼近的嬌嬌倩影,眸光微動。
不可否認。
眼前的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五官,都剛好長在了他的審美上。
看著顧清煙那張淡妝濃抹的小臉蛋少了早上的純,多了幾分女人間的媚。
陸寒生就覺得顧清煙是那勾人的小妖精,一眸一笑都在勾他的魂。
陸寒生不願承認自己也是個俗人,也有被女人驚艷的一天。
收回視線,陸寒生用一貫冷漠的態度睨著顧清煙,並沒有給她太多好臉色。
顧清煙不甚在意地走到男人面前。
她抬手挽住男人的脖頸,宛如相戀多年的情人一般,撒嬌訴衷情,「半日不見,如隔三秋,人家可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她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沁香。
很好聞。
香味入鼻,好似帶了一種讓人沉醉的魔力。
陸寒生感覺心湖被被人攪了一下。
他眼眸沉了沉,抬手扯開了顧清煙。
陸寒生不習慣被人這般親暱地撒嬌。
而且顧清煙聲音太嗲了,他聽得渾身不舒服,「別發嗲,好好說話。」
別發嗲?
顧清煙一口老血嘔上來,險些被氣吐了。
她哪裡嗲了?
好吧。
她確實嗲了。
可顧霜兒比她嗲多了,怎麼不見他嫌棄?
果然男人什麼的,都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