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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駛向滬郊。
滬郊的私人山莊內,ds傳媒旗下雜誌社toao(the one and only)聯合buellati頂級珠寶展,雞尾酒會、走秀、靜態展、宴會等一系列熟悉的流程,正有條不紊的進行。
沈姒來得不算遲,抵達山莊時,暖場的社交酒會剛開始。
「沈小姐,秀場和靜態展在湖心小島的古堡內,三小時後宴廳有舞會。」工作人員邊領她過湖,邊介紹相關資訊,「除西北角的教堂和鐘樓,所有區域都對您開放,您可以自由活動。」
沈姒微一點頭。
不過進會場前,她先撞上了熟人。
她以前的師姐,現在是國家歌舞劇院的首席。除了演出和比賽,偶爾也會接一些遊戲宣傳,今天來採景錄製的。還有一個唱小生的師哥,也小有名氣了。
幾人以前關係好,在湖畔敘了敘舊。
主要是沈姒跟師姐聊,師哥站在旁邊聽,偶會爾插兩句話。
「以前你就比我有天賦,老師現在每天都嘴邊掛著你,我一直覺得你以後會很有成就的,要不是——」師姐話說了一半,覺得不妥,「抱歉啊,我這人嘴笨,好不容易見一回,總提這些。」
「沒事兒。」沈姒沒太在意。
「不過你真不打算回來嗎?」師姐很替她惋惜,「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戲曲和舞蹈,要是能拾回來就好了。」
「再說吧,」沈姒笑笑,「兩三年空缺,想拾回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人生哪有那麼多機會走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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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寶,你怎麼才來?」
入場後走到首排,周子衿輕輕地拽了下沈姒,「差點錯過好東西。」
秀場內湧出明亮的光線,夏末的餘熱被隔絕在外。追光燈打在模特的天鵝頸上,鎖定了璀璨奪目的珠寶,折出奇特的光線,滿目流光溢彩。
「你快看那隻玫瑰金的蝶翅胸針,比今年巴黎秀場展出的1973系列心形王冠還要精緻,」周子衿眼都不眨地看著那隻胸針,「要是把無色鑽石換成藍寶石就更好了。」
她興致勃勃,「我一定要搞到手。」
白日花宴,較常見的秀場型別。
說起來折騰又麻煩,會場內走秀結束後,螢幕上轉播秀臺外的過程。不過模特穿行在長廊花巷,珠寶和穠艷的色彩映襯,的確別有一番意趣。
「還行吧。」沈姒落座時心不在焉地瞟了眼,態度有些敷衍。
「你之前不是挺喜歡這個風格的設計嗎?」周子衿詫異地看她,「年前你還特意飛米蘭看秀,今天居然沒興趣了?你心情不好?」
沈姒今天興致全無,以至於不太想回答周子衿的三連問。
「我可能,」沈姒壓低了唇角的弧度,心底的燥意和悵然越來越甚,將所有的心思嚥了回去,「算了。」
她垂了垂眼瞼,搪塞了句,「你就當我突然找不到人生追求了吧。」
她突然覺得自己生活一團亂麻,不知道該不該走,不知道值不值得留。
「你都是人生贏家了,還想追求什麼人生啊?」周子衿覺得她瞎矯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不想聯姻是因為沒感情,你看你長得漂亮又有才華,男朋友有錢有顏有權有勢,雖然行為有點狗,但對你很溫柔——」
「齊晟溫柔?」沈姒面無表情地抬眸,「你在編恐怖故事嗎?」
就他在港城對她乾的畜牲事兒,完全是要把她挫骨揚灰的架勢。
他這輩子都不大可能跟溫柔沾邊。
「這不是重點。」周子衿側過身來,義正言辭地繼續跟她竊竊私語,「重點是這麼好的揮霍人生的機會,我要是你,就哄著他高興,定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