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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琴也陪著去了,她懶得出府去逛,自然在江沅求情下,一同帶她前往。
可是然而,最後竟令江沅萬沒想到的是,送子娘娘沒拜到,瘟神倒是請了一尊。
一把刀突地架在了傅琴的脖子,傅琴嚇得尖叫聲連連,差點暈闕過去。
是的,就是這個姓江的男人,他是殺手、刺客——
也不知那陸鍾毓到底允了他多少豐厚的銀兩,他的目標,自然是欲取傅楚的人頭。
也許,他們傅家的這三個弟兄姊妹,或是出於上天的垂憐還是別有他意,命裡,註定會有一個人闖進來,是劫還是福,誰也不知道。
就如,江沅之於傅楚,那小村姑桑榆之於傅容,那麼相對應的,屬於傅琴的命定之人,就是眼前這姓江的男子。
江沅招呼這男子在一亭中坐下,兩人不到須臾總算談聊起來。
江沅道:「你和我小姑的事,最近鬧得相府雞犬不寧!我夫君兩次都想要殺你,但是,他收手了,這是要放過你,你怎麼還不死心?還敢往這兒來?」
裊裊的茶煙在微風中徐徐迴旋,丫鬟月桐片刻就沏了碧螺春送進花園的小亭。男人的那兩道劍眉打著濃黑死結。
江沅看得大吃一驚,甚至有些於心不忍。
她的眼眸裡,翛忽升起第一次接觸到這男子的情形。那樣的狂放,那樣的灑脫不羈,目中無人。
江沅努力地撇開眼,裝作漫不經心刮手中茶蓋的浮末,氣定神閒地喝著茶。心裡卻想:短短几日這個男人就已經瘦得脫形,曾經灑脫狂妄不羈,卻被臉上濃濃的憂鬱所代替。是啊!
她又喝了一口茶:要說這個男人不是對小姑子傅琴真心,那麼,何以至此呢!
男人坐了一會兒,像是終於坐不住了。手在袖子裡輕輕打顫,最後,握了握拳頭,又慢慢鬆開。
他向眼前的江沅驀地一跪:「首相夫人,在下是真心想要娶她的!請您成全!」
江沅大吃一驚,從椅子緩緩站起來,臉上全都是不可置信。「你,你怎麼都還不死心?還在說這一句?你口口聲聲說你要娶她,但憑什麼娶她?!」
她接下來真的不知該怎麼來處理這件事情。
眼眸裡恍惚遊蕩的視線又飄起來——
姓江的男人撩起衫角,越發鄭重了跪姿,認認真真道:「在下知道,你們定是覺得我有利可圖!——老實說,想我江某人活到這歲數,行走江湖多年,一身無羈無絆,千葉叢中過,片草不沾身,如今,竟被一個女子,還是一個瘋瘋癲癲又痴傻、就連腦子都不清楚的女子弄成這樣,呵!」他嘴角苦笑:「我自己也搞不懂究竟是為什麼?」
「她是個傻的,腦子不清不楚,我知道;也許,在你們眼中,我不過是貪圖你們府上的權勢富貴,她,畢竟是堂堂首相的妹妹——所以,真沒理由心甘情願去娶個傻子當婆娘?」
江沅分明想說什麼,到底止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傅容的結局後面放,暫停一下。
第42章 她不是處子身
江沅忽然做了個決定, 她對伺立在涼亭中包括月桐等所有丫鬟著令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話單獨要和這位江公子談!」
所有的僕婢福身行禮告退。涼涼的秋風吹進了涼亭中央, 空氣浮漾著花園中江沅所親手栽種的各式菊花的香味。
江沅實在感到很頭疼,她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來和姓江的男人正式談。
江沅的眼眸裡,浮現起近日發生在相府、以及周圍身邊人的諸多種種。前兩月,她和小姑傅琴在丈夫傅楚的陪同下, 前去給送子娘娘上香。陸鍾毓就在那時決定命刺客趁機對傅楚下手——這個姓江的男人在行刺丈夫傅楚失敗, 最後,為了逃離追捕,以人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