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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種鬼？吃花鬼嗎？為什麼你可以化出人身？你跟活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你現在也出現在鏡子裡了，所以你是又從鬼變成了人嗎？&rdo;

剛把紙和筆取回手中的卓忘言聽到這一連串的問，怔在原地。

蘇妙：&ldo;看來是真的不會說話……&rdo;

她微微嘆了口氣，又好奇道：&ldo;可是剛剛你有說話……我聽到了。你名字叫什麼？你剛剛是說你自己名字吧？&rdo;

卓忘言認認真真在本子上寫下兩個字：&ldo;諦清。&rdo;

&ldo;唔，好名字。&rdo;蘇妙道，&ldo;就是不像人名。&rdo;

諦清微微笑了起來。

&ldo;沒有姓嗎？&rdo;

&ldo;曾有。&rdo;

&ldo;曾經有？&rdo;蘇妙更好奇了，似乎是要掩蓋剛剛那一吻的尷尬，她用問題塞滿了大腦，急切地找話題，&ldo;那你是哪個朝代來的？你不是現代人吧，我猜就是！&rdo;

卓忘言寫好回答，豎起來給她看：&ldo;吾名諦清，很久以前，很久。我曾有姓，亦有他名。現今，我叫卓忘言，不曾騙你。&rdo;

&ldo;你來做我鄰居，是因為我能種出那些花嗎？&rdo;

卓忘言愣了愣，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是，然而也不是。

卓忘言手微微顫抖著，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寫出真實的答案。

最終，他寫道：&ldo;你是我的。&rdo;

剛寫完，還未豎起本子，兩人被敲門聲打斷。

&ldo;警察！&rdo;林書黎喊道。

二人聽到晁律師的聲音：&ldo;你有搜查令嗎？把你的警號給我，我要告你去！還有你，你連警服都沒穿，你是什麼來頭？裝什麼警察！&rdo;

老骨的確不是警察，他現實中只是個下崗待就業大齡男青年，在法務部值班時看到司南指示，趁著林書黎的警車一起來的。

蘇妙：&ldo;誒？是林警官？&rdo;

卓忘言臉色沉了下來，他豎起手指輕輕碰了碰唇，示意蘇妙不要說話，他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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