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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派。一派讀者是小天使，撒花賣萌，打滾求加更，另一派則是理論黨，有吐槽作者文筆尷尬的，考據文中內容與歷史是否相符的，認為同人完全崩人設的……各色各樣，重新整理了方衍的認知。

其中一個蓋起高樓的評論引起了方衍的注意。

【寫得什麼玩意，七絕君是殺神，怎麼可能是受！他是攻好麼！作者眼瞎心盲，負分不謝！】

下面是連續十幾樓的爭吵，什麼【你沒看排雷麼，我看你才眼瞎】、【不喜誤入，不要ky】、【逆cp的請丨好麼】、【樓主這就不懂了，越是強受，越應該被壓！】……看得方衍心驚肉跳又一頭霧水。

心驚肉跳是感受到了讀者互撕的氛圍，直覺他們談論的不是什麼好事。一頭霧水則是裡面出現了許多方衍從未見過的新詞和英文字母。

好在方衍下凡兩個月，已經能熟練地使用搜尋引擎。他開啟搜尋框，一一查詢，直到查到「攻受」，終於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方衍：「…………」

所以剛才那篇小說，他是被壓的那方，還是被陸青衡壓？！

方衍臉熱到能蒸熟雞蛋，整個人都在蹭蹭冒著蒸汽。他憤憤地將網頁拉到最後，發現網站自動跳出了許多關聯搜尋。

【方衍陸青衡bl小說】

【七絕君慈元道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七絕君慈元道君，船戲】

【方衍陸青衡，h】

瞎編他們兩個的小說和段子就算了，船戲是什麼，「h」又是什麼？

方衍靜默三秒，一臉英勇就義地點進最後兩個連結。

他倒要看看，這群凡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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