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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一路押著他往村後一處僻靜的小屋走去,秦木心裡覺得發麻,自己怎麼會落後這樣的下場,想當初連續三年奪得最佳狙擊手和最忠誠戰士稱號的他,轉化年代後,即是如此般結局。
一間不大不小的小木屋掛著灰銅的鐵鏈,附近用石塊堆砌而成,長著爬山虎的石牆把小木屋與旁邊房屋隔離而開,士兵將秦木關進木屋當中,鐵鏈落下哐啷作響。
他看著木屋裡的一切,還算得上一間可以遮風蔽雨的房子,總比被偽軍甚至日軍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受盡各種殘忍的折磨強得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這裡出去,秦木往一個坑上走去,躺下有點疲憊的身軀。
傍晚時分,鐵鏈再次哐啷作響,秦木馬上爬起身,心裡有點說不出的開心,一定是團長弄清情況,要放他出去了,他一個箭步就飛奔到門前。
&ldo;你要幹嘛,老實點,不許動,不然槍斃了你&rdo;士兵一喝,讓秦木愣住,原來不是要放自己出去的。
站在門外計程車兵持著簡陋的步槍對準秦木,另一位則端著一盆熱乎乎的飯菜進來,冷冷地放在堆滿灰塵的桌上,然後點上燈,剛才還略顯漆黑的屋子,馬上有了光亮,士兵走出門外,鐵鏈被鎖上。
秦木失望了,但腸胃飢餓的他和麵前熱乎乎卻異常噴香的飯菜多少給他帶來些慰藉,他端起飯菜往坑上坐去。
一碗裝了兩塊熱乎的白麵饅頭,一碟嚼起來因為沒有太多油而略帶些澀的野菜還有一碟不知名的菜夾雜著刀功細緻切出來的肉絲點綴其中。這些菜餚全都與現代優質兵種相搭配的高蛋白質的菜譜背道而馳,可是這也沒辦法,時代不同嘛。
他把白麵饅頭往嘴裡大口咬去,筷子夾起那在現代軍隊中幾乎難以吃過的野菜,嚼裡數下,突然放慢動作,一陣酸楚從心裡油然而生。
八路的生活是如此的艱辛,卻從不折磨的虐待俘虜犯人,想到這裡,秦木眼裡感到有些濕潤,繼續把來之不易的飯菜都一掃而光,雖說這點飯菜算不是飽肚,對於野外殘酷生存訓練的他來說,完全足以。
當天,沒有任何人過來審問他,除了門外把守計程車兵進來送過一次飯菜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的動靜,秦木躺在坑上,春末時節還是令人感到寒冷,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是哪個地區,不過根據氣溫推斷,應該是在北方吧。
緊接著,守位再次開啟鐵鏈,這回秦木沒有像先前那樣充滿幻想也沒有多少的興奮感,他知道無非是審問他或是給他送東西的。
門開了,進來的守位抱著一床灰色的棉被走進,將棉被放在床上便徑直離開,厚實的棉被再次溫暖他的心窩,秦木覺得事情的真相遲早會被揭曉的,自己終將成為他們的一員,不管如何,以後自己一定會盡心做個優秀的八路戰士。
是夜,凌晨時分,正是大夥全在熟睡的時刻,村外幾聲尖銳的槍響刺破漆黑的夜空,槍響過後立即炸起急促的槍聲,驚醒整片村莊。
怎麼回事,難道有人來偷襲?秦木也被吵醒,他聽見外圍的槍聲作響,作戰的本能使他馬上從夢中清醒而來,習慣性的起身投入戰鬥狀態,卻發現自己已經是個被關押的犯人。
他衝到門前,大力敲著結實的木板門,鐵鏈也被震得哐啷響,他喊道:&ldo;八路兄弟,外邊怎麼回事,是敵人來偷襲了嗎?&rdo;
原本守在外邊的守位因為槍響也趕了出去,留下他一個人鎖在屋內,秦木聽見槍聲心裡幹著急,他急力呼喊,似乎怎麼也勝不過蓋滿了整個村莊的槍響,粗壯有力的拳頭砸在門上,鐵鏈也被撞得劇烈拉扯著木門。
幾分鐘過後,依舊沒有半個人對這座小屋進行回應,他覺得事情不妙,外圍的槍響越逼越近,秦木已經聽得村內的八路和外面的敵人夾雜在一起的混亂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