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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遠的行程,本姑娘都不曾動過心思,如今不過是和仙人說說話,保保平安罷了,你到門外守著,還怕姑娘逃走嗎?”
趙小玉聞言抬起頭,不由得看傻了眼,這女子,頭上梳著倭墮髻,柔順的絲上,貼滿了金色蟬形鈿朵,耳中帶著明月珠,濃妝豔抹,渾身散出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外穿一件薄紅紗,內穿一件白色綺衣,粉粉白白,如落英繽紛,白裡透紅,印上她那張玲瓏小嘴上一抹硃紅,甚是好看。只是看她的裝束,倒像是煙花之人,趙小玉還是輕贊出聲:“白雪凝瓊貌,明珠點絳唇,好個閉月羞花的美嬌娘。”
那醜陋小婢本以退至門口,一聽趙小玉如此稱讚,一心想攬生意,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補了一句,“當然美了,這李娃姑娘可是咱們長安煙雨樓頭牌姑娘,道長若是瞧得上眼,不妨也常來長安包道長滿意!”
看來,這女子還真是煙花中人,她這姿色,不拿那什麼煙雨樓的頭牌,就是那騷客們沒有眼力了。看那醜陋小婢說得口沫橫飛,四處亂濺,趙小玉真想把這個欠扁的醜女狠打成豬頭,媽的,這人肉生意都做到道士頭上來了,而且還是從長安大老遠來拉得廣告。
良久,在趙小玉的瞪視中,那醜女才悻悻的帶了門,退出去。
長安煙雨樓倒是沒聽過,不過,李娃,李娃?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難道是唐朝的名妓?趙小玉曆史知識有限,一時半會兒也沒想起這個人究竟是誰?
李娃道:“仙人如何稱呼?”
趙小玉乾笑兩聲道:“李姑娘不必過謙,我也不是什麼仙人,姑娘可稱貧道玉機子,未知姑娘云何而來?”
其實,趙小玉真的對這“仙人”二字反感,如果換到現代,若是好事者在後面再加上兩個字,那不成了老祖宗,她抱得名諱可也清清楚楚,這玉機子還真不能錯,絕不能是那玉真子,***,一字之差便是千古淫道。
趙小玉垂問道:“李姑娘問什麼?”
李娃低語道:“問情。”
趙小玉聞言差點沒從太師椅上摔下來,媽呀,還來!剛才送走了一個“鼻血濺”,怎麼又來一個李娃?難道從長安大老遠的跑來范陽“濺鼻血”?可又不太像,她趙小玉這玉機子的名號還不至於響亮到長安吧?但看她那雙目含春的模樣,又定是與情字有關?
………【第24節:雙生花(二)】………
想那溫青青招惹何鐵手,是那丫頭沒事找事,自找的。
可她趙小玉招誰惹誰了,不過是求神問卜,偶爾施施催眠術,幫助那些迷惘的人找到出路罷了。本想就這樣著男裝扮道士算了,可為了避免她那如冠玉容顏惹事,故意貼了鬍鬚,沒想到還是惹了一身“騷”。
罪過,罪過。
趙小玉直起身來,那白衣道袍墜了點點銀片,亮閃閃的,墜感很強,唉,說不定就是這衣服惹得禍,還不***一個空皮囊?
她真的搞不懂,難道古代女人都花痴嗎?那些烈女,貞女都上哪裡去了?一見個漂亮的“男人”,就個個眼神直,還不是古代封建禮教性壓抑惹得禍啊?改天真要換身叫化子衣服出來,一身髒,一身臭,看你們這群古代女人還會不會喜歡?
趙小玉心道:“李姑娘如此貌美,又是一表人才,怎能愛上我這個假道士?”只不過又不能言明身份,有心打消她的念頭,嘆了一口氣,道:“李姑娘若是問情,那玉機子只能贈你幾句詩了……”
“花開不同賞,
花落不同悲。
欲問相思處,
花開花落時。
攬草結同心,
將以遺知音。
春愁正斷絕,
春鳥復哀吟。
風花日將老,
佳期猶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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