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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喜向前走去,那人的臉被雨霧氤氳看的不清不楚,但隱約能感覺出是一副好相貌。
雖然天空下著雨,他卻沒有停的趨勢,手中一柄長劍舞的婀娜多姿,偶爾的向前一刺卻鋒芒畢露,劍尖上的雨珠都似泛了寒光。
我不敢打擾,只好專心等待,在雨中就這麼靜默的等著,一直等,一直等,天空都變得陰暗,卻不見他停下。
那朦朧的臉,我瞧不清楚卻感覺到他嘴唇抿著含著抹倔強,我忍不住想伸出手。手一寸一寸靠近,穿過雨霧,好像觸手可及,不過一個指尖的距離。
大地突然開始旋轉,我的頭一暈,手就收了回來,等我感覺一切恢復正常在睜開眼睛,我竟然站在懸崖邊。一切不可思議的厲害。我的潛意思告訴自己是在做夢。
難道剛剛都是做夢?不對,那一切真實的厲害,那個人物我還感覺很熟悉,好像是……是誰呢?
懸崖邊有悲痛的哭聲攪的我心緒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憤憤然的朝那哭聲走去,那背影,既熟悉又陌生。
我手指輕微的抖了起來,覺得有東西在坍塌,“不要。”我大喊一聲,朝那個哀傷嗚咽中的人撲過去…
“娘子。”朦朧中聽到端木風在喊我,我睡眼稀鬆的眯成條逢看向他。
“娘子,怎麼了?”端木風關切的看著我。
“什麼怎麼了?”我搖了搖頭坐起來,看了眼旁邊還睡著的冬白,替他壓了壓被角。“什麼時辰了?”
“剛到卯時。”(太陽剛剛露臉,冉冉初升的那段時間。北京時間五點到七點。)“娘子睡得很不安穩。”
我們四人在帳篷中是排了一溜兒睡,為了方便照顧受傷的曜,我本來是睡在他的旁邊,冬白睡在中間,端木風在他的右邊。昨晚冬白的哭聲把我吸引過來,我便睡在了他倆中間。
我蹙了蹙眉頭,好像有什麼想不起來,“是不是吵到你了?”
“到沒有,只是醒來見你睡的極不安穩。”
天空已經有了朦朦亮意,便起身決定出去巡查一下。“風,冬天早上寒,你在眯會。”
他揚起一個淺淺的笑,不顧我的反對從溫暖的被窩中出來替我穿衣。他的手指在我衣服的盤扣上靈巧的穿梭。
我半斂眸子,輕聲說道,“風,我昨晚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不過又好像不是夢,不過現在清醒了在一想,那就是個夢了。呵呵。”
“我猜肯定不是好夢,讓你在夢中都睡不安穩,虧你還笑的出來。”端木風替我把頭髮挽了起來,然後梳成辮子垂了下來。
他的頭靠著我的頭,衝著鏡子中的我一笑,然後閉上雙眼,十指交纏著我的手。
冬日的早晨在這一刻變的不那麼寒冷,兩顆靠的很近的心,都在為對方還好好活著而感動,他們還有約定的細水長流未曾看過!
第一百零六章
大地上新雪覆舊雪,空中漫天飄舞著如羽毛般輕盈潔白的雪片,落在那深綠之上,在枝頭輕顫。
在樹林休整三天後我便下令整裝出發。如果沒有發生這個‘意外’,這一路我都可以用一顆悠閒的心走下去。
“冬白,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這一路你都皺著眉頭。”我把頭從窗外的景緻中調轉回來,看到冬白還輕蹙著眉頭忍不住問道。
在三個手工不錯的女子巧手下,馬車還能發揮它強大的功能,載著我們繼續上路,雖然外表很多地方被碎石弄出劃痕累累,不似以前一樣美觀,頂棚也是據了新木做的,少了那精緻的雕工,可是馬車內部還是一樣寬敞舒適,畢竟這是女皇送給端木風的。
“昨日我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可是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夢見了什麼。”他雙眼含著苦惱神色看著我。
我心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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