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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了?」她撩開他耳邊的發,無奈的輕笑。
誰知道他竟然嗯了一聲,紅著臉把頭埋在她頸窩裡,翻個身趴她懷裡,聲音隔著衣服傳出來,「我好喜歡你。也好喜歡今天。」
他撥出的熱氣透過衣服噴灑在她的肩頭,熱乎乎的,卻又有些隱隱的燙人之感,他羞澀般小聲的說道:「因為你今天說喜歡我,要了我。」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含在嗓子裡的,含糊不清。他用白嫩的臉蛋又蹭了蹭她的脖頸,嘟起嘴有些小抱怨控訴的跟她說道:「我可想這麼拱你了。就是你一直都不許。」
婁沉笑了,拍了下手掌下他那滾圓光滑的小屁股,說道:「像只小豬崽一樣。」
他咯咯直笑,昂起小腦袋抱著她的頭驕傲自豪的說道:「小豬崽今天把一顆名叫婁沉的攝政王大白菜拱掉了,小豬崽好高興。」
給一分顏色他還真沒羞沒臊的開起了染坊。
婁沉雙手掐著他纖細柔軟的腰肢,往後一扯把他壓倒在床上,他抱著她的頭,把她一起扯了下來,努力扭著身子想翻身壓在她身上。
「親一下,就讓你。」婁沉側著臉對著他的嘴巴,一本正經的說出索吻的話。
沈暖毫不猶豫的伸手捧住她的臉,抬起頭嘟著嘴巴對著她的唇瓣咬了一口,隨後微微退開,意猶未盡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又笑嘻嘻的親了一口。
被光-溜-溜的他這樣抱頭親,婁沉呼吸逐漸粗重起來,盯著他的目光幽深暗沉的似乎在醞釀一場激烈的風暴一般。
沈暖嚇得脖子一縮,以為自己不知分寸咬疼她了,動作有些小心,輕柔的在他咬過的地方輕啄著,帶有一絲安撫之意。
可惜晚了,從剛才到現在婁沉一直在隱忍著,心裡憋著一團欲-火。現在人就在身下,她雖然不能直接「吃」,但是「舔一舔」總是可以的。
她目光幽深的盯著他光滑白皙的胸膛,尤其是上面那兩顆粉紅的茱萸,默默地吞了口唾沫,低下頭其中一顆,吮吻起來,用牙齒微微研磨-頂-端,用力的吸了一口,看著那粉紅的茱萸在她的注視下顫顫巍巍的在空氣中挺立起來,變得充血鮮紅。
沈暖覺得被她親的又歡愉又有些刺痛,手無措的抱著胸前的腦袋,不知道該推開還是拉近抱緊,十根腳趾頭緊張的蜷縮抓著身下的被單。
但是下一瞬,他便驚撥出聲,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腦袋。
因為婁沉用膝蓋微微磨蹭著他剛休息的那裡,又把他磨蹭的起了反應。
看他顫顫巍巍撐起的小帳篷,婁沉隔著褲子在他挺立起來的那裡磨蹭著。
沈暖被她蹭的沒了耐心,伸手抓她的手,想讓她像剛才那樣幫他解決,但是卻被她眼尖手快的扣住手腕舉過頭頂按在床上。
「讓你不老實。」婁沉聲音隱忍極了,下面摩擦的更快,嘴巴封住他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分開他攥在一起的手指,將自己的手指一一插-進他指縫裡,與他十指緊緊相扣。
唇縫中又溢位他的嗚咽聲。他被磨蹭的難受極了,挺直腰桿主動將自己送去。可是隔著褲子,婁沉自然無法如他所願把他納進身子裡,最後又是用手替他解決了。
……
書房裡帳暖情濃,書房外陳言臉色平靜無波的攔下要送醒酒湯的小侍,淡然說道:「陛下已經睡了,不需要醒酒湯,你先退下吧。」
隨後將書房外的人遣散的遠了一些,自己披著斗篷守在外面,心底不求別的,只求陛下明天還能起的來床。
……
婁沉等他累的睡著了之後,才起身找來毛毯,將他裹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一旁的軟榻上,看著他弄在床單上白色中摻雜著一絲獻血的粘稠物,從櫃子裡拿出備用的被子將床鋪從上到下換了一套乾淨的,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