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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朝有人舉報她縱容手下之人做盡喪盡天良欺壓百姓之事,事事都把證據擺在婁沉書案上。
婁沉大怒,當朝免去左相之職,禁閉她在家中等候大理寺調查。
李弦被免,張巖權力被架空的也是厲害,她沒有李弦的膽量和算計,因此這些年來倒是沒犯什麼事,只是有些仗勢欺人而已。
念著她是沈暖嫡親的姑姑,連著先君後的臉面,便只是架空她的權力,倒是沒像對李弦那樣如此狠辣的對付她。不然以張巖的頭腦,婁沉用對付李弦一半的心思她就沒命了。
朝局發生重大變化的這一年,沈暖六歲。婁沉用了幾乎三年的時間,連帶著先帝之前給的暗線,才僅僅是將左相拉了下來。還要時時注意她暗中舉動,就怕這放在刀俎上的魚拼死跳起來尾巴扇她一大嘴巴。
這些朝政上的事沈暖依舊是聽不太懂,他比三年前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坐龍椅時不用爬上去了。就連聽著朝堂議事不睡覺他都做不到。婁沉為此罰了他無數次,卻屢教不改。
最近他頭疼的不只是上朝不睡婁沉罰他之事,還有他要換牙以及太傅最近老想找他麻煩的事情。
第24章 懲罰
沈暖自從發現最近太傅有意無意想從他的作業裡挑點毛病的時候,便處處謹慎,爭取她那戒尺不落在自己身上。
只是他再怎麼謹慎,本身就小毛病大毛病不斷地他還是栽在了太傅的手裡。
那天圍棋課,跟他一起的所有學子都完成了太傅佈置的棋局,只有他咬著手指頭看了半天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於是,他被太傅留了下來……
上了幾年的學子苑,這是沈暖第一次被太傅因為作業沒完成而留下來。就在他以為那戒尺要落在自己手心裡的時候,太傅卻悠閒的坐在一旁喝著茶說讓他耐心解棋局。只是那神情怎麼看怎麼都像只得逞了的老狐狸。
不過她為什麼沒打自己手心呢?難不成因為自己是皇上所以太傅破了自己的規矩不懲罰他了?
沈暖的疑惑很快被解開。
太傅並沒有打他,而是把婁沉喊過來接他。
沈暖這才猛然想起,之前要是有學生被留下來,太傅不僅要打人小手心,還要喊家裡的人親自過來把人從她這裡領回去。說讓學生們長點記性,她做的不好,不是她一個人的事,連帶著她娘都要丟人。
想起這件事,沈暖心裡急得不行。他寧願太傅喊的人是陳安或者其他人,誰都行,總之不要是婁沉便好。這麼丟人的時刻,怎麼能讓最近忙的不行的婁沉過來!
他手心裡攥著棋子眼睛半天也看不進去面前的棋局,反而心越來越亂。他放下棋子,苦著臉對坐在一旁悠閒喝著茶的人說道:「太傅,婁沉最近很忙,你喊別人來領我吧。」
安然皺眉擺擺手,說道:「不行不行,婁沉身為攝政王,對朝政負責任,對陛下更是要負責任,陛下別急,等婁沉來,等您解開棋局她就能帶您離開了。」
不急!怎能不急!
沈暖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根本坐不住,屁股在矮凳上挪來挪去,絞盡腦汁想著各種法子阻礙太傅喊婁沉過來,最後咬著牙想著乾脆裝病得了。
可就在他行動之前,聽到下人傳報說攝政王來了。
沈暖驚的挺直身子臉色一白,手心裡的冷汗出的更多,然而在看到婁沉進門的那一刻臉卻紅的不行。
丟人丟大發了……
安然喝著茶,婁沉進來她連眼皮都沒抬,嘴上卻說道:「殿下日理萬機,老臣喊你過來也是情非得已。殿下如若是再來晚一些,老臣恐怕就要為陛下喚太醫了。」
聽她這麼一說,沈暖臉紅的更厲害。頭低的不行,小手無措的搓著自己的衣角,屏住呼吸不敢去看婁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