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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譽啊!
肥婆眼中完全沒看到我和阿偉的存在,她氣極了,一張肥臉漲得簡直要噴血,伸出胡蘿蔔指顫抖著指向這男人“你,你……”突然之間火山爆發了,肥婆嘶聲怒吼:“你給我滾出去!”嚇得我渾身一哆嗦。一個水晶鎮紙應聲向男人疾飛而至,男人輕巧地側身一閃,輕鬆躲過,鎮紙啪地落在地上,陣亡!
男人望著地上的碎片,皺皺眉,低聲說:“何必拿東西出氣?”再不看周圍的人一眼,拂袖而去。
我和阿偉面面相覷,不敢吱聲,厲害,厲害,果然高手。
肥婆臉色鐵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一字一字森森說道:“狗,永遠養不熟的狗!”頹然癱坐,把沙發壓下好深一個大坑。
她緩緩抬起頭,終於發現了我們的存在,猛然一聲大吼:“躲在哪兒幹什麼?怕我吃了你們啊!滾過來!”
我耳朵嗡嗡作響,不情不願地推著阿偉來到母老虎身前,要不是看在阿堵物的份上,我們還受你這婆娘的氣?再說了雖然你吃不了我們,要是狠狠啃上幾口,我們也是消受不起地!
肥婆盯著我們,挑眼漫聲道:“都合格了?這麼說我們的生意可以開始嘍?”
哼哼,對付我們她倒是挺來勁,精神煥發,恢復得挺快啊?!我憤憤地在肚子裡嘰咕,口上應著:“完全合格,質量絕對保證啊!”阿偉在邊上悶聲連連點頭,以加強語氣,剛才他也嚇得不輕,一時尚未恢復如簧口舌。
肥婆點點頭,側身看看我們的行李,自作主張就定了我們的行程:“從今天開始你們倆就住在這兒,什麼時候咱們生意做成了,我滿意嘍,再滾吧!”
啊?我們還沒回家說一聲呢,怎麼人質就讓扣留了?我為難地想與老闆磋商磋商,剛一張口,沒說話呢,一陣腥風怒嚎:“還不快去收拾屋子!晚上想睡地溝啊!”
二話沒說,兩人抱頭鼠躥,惹什麼都行,千萬別惹發怒中的潑婦!
垂頭喪氣地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知會一聲,和阿偉串通一氣就說是還要在外實習一兩個月。放下電話,桂姐已經把我們倆的臨時住所整理得差不多了,連我包裡幾條沒洗的內褲和阿偉的臭襪子都給翻出來洗了,搞得我倆如此厚顏的傢伙一時也鬧了個豬肝臉。
有錢人家就是寬敞,肥婆給我們倆在二樓安排的客房套間就比我家整整大了一倍,中央空調呼呼地可勁吹,一點都沒有大熱天的感覺。我一頭栽進鋪著厚厚軟墊的寬闊大床,墊著涼悠悠的牛皮墊子,身上十萬八千個毛孔集體張開,怎麼也不想起來,隔壁那床的阿偉已經舒服得直哼哧了。
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沒事躺在大床上數著綿羊等開飯。我趴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時想起突然消失的蘇MM,一時想起夢中女孩清純的笑容,突然腦袋裡又冒出肥婆張牙舞爪的猙獰惡形,惡!我趕緊起身撫平身上冒出的無數雞皮疙瘩,死肥婆,休息一會兒也不讓安寧。
想著想著,好奇心又冒了泡泡。我轉身踢踢對床已經半夢半醒的阿偉,小聲問道:“哎!你猜剛才那個冷麵小白臉是什麼地幹活?”
阿偉極不情願地扭著身子,抗議我的騷擾,嘟囔著:“你管他呢?你都說了是小白臉,這種貨色,說不定就是肥婆包的二爺。”
“不象,”我搖搖頭,這小白臉還是有那麼點揮叱方遒的味道在,不象是吃軟飯的。再說了,要是當人二爺這種服務態度,還想不想混了?!
“說不定……是她老公?”我大膽猜測。
阿偉一個激靈,終於讓我這可怕的想象給弄清醒了,苦著臉說:“不是吧?老大,現代版的美男與野獸?”
助手把房門關好,我舉著洗得乾乾淨淨的雙手,美滋滋地想象著自己正身穿無菌服,手舉手術刀站在無影燈下,對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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