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第2/2 頁)

老師從來不問紙條由誰而寫，想知道紙條在誰手裡，歆文把紙條放在講臺上，剩下時間站著聽課，為了不影響後面同學，站在教室最後面，寫紙條人小聲說：“你是一頭豬啊，不會藏起來，活該。”

這件事不可能簡簡單單了事，老師讓歆文請家長來學校。老師給他母親上課，歆文在走廊站著，危險在靠近。最後老師這樣說：“其實他很好，性格脾氣不壞，需要你們家長引導，馬上期末考試了，回家教育重視起來。”

歆文心裡很明白，如果他考試分數很低，影響班級名次，班主任……（大家懂得），明著是為歆文考試著想，實際是為自己著想。

歆文母親從學校回到家，立刻去華江學校，老師意思很簡單，華江成績不理想，想讓華江上技校，或者復讀一年。母親想聽華江意見，華江說：“試一試吧，技校畢業不好找工作，如果考不上理想學校，另外打算。”

誰不想在重點高中上課，如果自己能力有限，在名牌學校跟不上課程，不如少浪費時間，儘快踏入社會。

歆文也不好過，他面臨著小學升初中，本來成績不好的歆文，換一批同學，換一個教室，換一批老師，一切從頭開始。

快下課的時候，老師在黑板上劃知識點，這是每年必考題目，能記在腦子裡最好，如果記不住等著考零分。

這句話從每一位老師嘴裡說出，學生放學回家只能死記硬背，臨下課之前發幾張考試試卷，前幾年考過的試卷，模擬一下，有一位老師說：“你們要珍惜這幾份試卷，這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託不少關係。”

無利不起早，考試試卷題目儲存好，每年都要拿出來，讓一屆又一屆學生做一做，考試試卷一大摞，不知道哪一張最重要，學生只能茫目練習，這種試卷又有何意義，還不如看課本，以不變應萬變。

這還是簡簡單單升高中，老師發無數張試卷，回家只能做題。第二天老師講題目，一個大石頭壓著它們動彈不得。每週都是體育課，學生只能在體育課上休息，休息四十五分鐘心裡很開心，一個星期有兩節，臨下課的時候班主任走來，她說：“你們體育老師有事，下節課上語文。”

不知道有多少人盼體育課，休閒娛樂課變成語文，拼命學習考好成績，在上課的時候有怨言不敢說出口，學生在老師面前等於以卵擊石，口口聲聲說為你們好，老師喜歡用她所謂為學生好的方式付出，不在乎學生能否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