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查(第2/2 頁)
靠於玄關櫃,她揚起腦袋,看清奚午承眼中的恨意。
他生氣的時候,總是這樣看她,彷彿她跟他有血海深仇。
雖然知道他也有欺軟怕硬的一面,但自幼根植於心底的恐懼還是使得奚午蔓忘了反抗。
他右手抓著她的帽子,左手撐於玄關櫃,將她完全圈禁在他懷裡。
他緩緩揭下她的帽子,視線微轉,盯著她的白珍珠耳夾,手指撫過她盤成髻的黑色髮絲,掠過她的左耳,摩挲著她的耳夾。
突然的觸碰嚇得奚午蔓的身體微微一顫,抬起雙手,本能就要推開眼前的人。
而高她大半個腦袋的男人稍一發力,她就無可奈何。
“晚上吃的什麼?”男人輕輕撫摩她耳夾上的珍珠,嗓音輕得聽不出音色。
他並不是想知道她晚上吃的什麼,而是想知道,她晚上和誰一起吃的飯。
於是,奚午蔓答:“和莫莫姐吃了……”
話只說了一半,奚午蔓感到耳垂驀地一疼,轉眼就看見奚午承將她的耳夾扯下,輕輕放在玄關櫃上。
“什麼?”奚午承盯著她的眼睛,左手摸上她右耳的耳夾,一下扯了下來,扯得她的雙耳都因疼痛泛著紅。
奚午蔓忍著痛,飛速琢磨好措辭,說:“莫莫姐的朋友過生日,莫莫姐帶我一起參加了生日宴。”
顯然,他並不滿意她的回答,更靠近她些,身體緊緊貼著她。
無形的壓迫使得奚午蔓心底一顫,想往後退,被玄關櫃死死抵住。
“吃飽了嗎?”他又問。輕輕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鍊,像剝玉米一樣剝下她的羽絨服。
他眼底已湧現某種情緒,奚午蔓緊抿著唇不敢說話,像小孩子一樣,順從地由他脫下毛衣。
然後,他抬起她的下巴,覷眼諦視她的脖頸和鎖骨。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去,經他無言的嚴格檢查,她的身體終於排除嫌疑。
奚午承鬆開她,往後撤了一步,留給她足夠的空間穿上衣服。
“你喜歡自由,就不要逼我時時刻刻盯著你。”最後他只說了這句話,就離開了。
看著被關上的門,奚午蔓不再隱藏心底的厭恨。她猛一個轉身,一把抓起玄關櫃上的羽絨服狠狠砸到地面,沉沉的一句“去死”,算是發洩了所有負面情緒。
可她到底還是控制不住地抓緊自己的頭髮,緩緩蹲下身去,低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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