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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道:“在下無哄騙姑娘的必要。”
張玉鳳此來乃是奉命檢視陸文飛的動靜。現聽說他要走,不知是真是假,但看他說話的神態,又似乎不假,心中躊躇半晌,緩緩開口道:“小妹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陸文飛笑道:“姑娘有話儘管說,在下知無不言。”
張玉鳳道:“姚寒笙說令尊遇害,乃是為晉王道寶之事,不知確實不確實?”
陸文飛心裡一動,近日他迭逢變故已機警了許多,微嘆一聲道:“先父為了避仇才隱跡深山,不意意引起許多人誤會,真是人心難測。”
張玉鳳緊接又道:“但不知令尊的仇象是哪條道上的人物?”
陸文飛道:“這個連在下也不知道。”
張王鳳微哂道:“如此說來令尊遇害之事竟成了懸案,是也不是?”
提到父仇,陸文飛的心情頓形激動,忿然道:“在下所以逗留太行,便為查訪仇人。
目下武林人大多來了太行,我想殺害先父的那幫人也一定在太行。”
張玉鳳打蛇隨棍上,接道:“是啊!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可就難於查訪了。”
陸文飛原無一定要離開太行的必要,經這一來,心裡又活動起來。
張玉鳳緊接又道:“昨晚本門門主傳下令諭,他認為晉王遺寶之事十分重要,極可能親自前來。”
陸文飛冷笑道:“西川張門富甲一方,竟還覬覦此種非分之財,那就無怪那些江湖草莽了。”
張玉鳳知他語帶諷潮,將本門與一般江湖草莽並列,當下嘴唇一撤道:“你知道什麼,如果晉王藏寶僅僅是些金珠財物,就算白送給我們,我們還不一定願意老遠地趕來拿呢。”
陸文飛大笑道:“你這叫做又要吃魚只想撇腥,實叫在下聽來發笑。”
張正鳳氣得臉上發白,冷笑道:“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在混充內行。我五叔真是大大看走眼了。”
陸文飛故作詫異道:“難道晉王藏寶還另有奧秘不成?”
張玉鳳極其不屑地道:“若是普通財物,豈能轟動整個江湖,自然是人人欣得的財物了。”
陸文飛斂去笑容道:“姑娘可否說出來讓在下長長見識。”
張玉鳳略事遲疑道:“更正這是公開的秘密,說給你聽也不要緊。”話音一頓又道:
“當年晉王位居要津,收藏的四方貢物,無一件不是價值連城之寶,這些且不去說它,最重要的是,還是他自編自注的一冊秘笈包羅永珍,天下武林精華盡在其中。任何人得著了,都不難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陸文飛長吁一口氣道:“原來如此。”
心中卻暗暗吃驚,他愈覺自己的使命重大。
張玉鳳見他半晌不言,以為被自己的言詞說動了,當下又道:“令尊既為藏室而來,他彌留之際,不會不對你吩咐什麼。”
陸文飛嘆了口氣道:“先父重傷垂危,什麼都來不及說便歸天了。”
陸文飛站起身來.問道:“大家都還在古陵,周圍據守嗎?”
張玉鳳道:“是啊,陸兄可有興致去看看?”
陸上飛搖頭道:“在下不想再去湊那熱鬧。”
張玉鳳有意無意地道:“是不是怕白骨教威迫你。不用怕,有我五叔在,諒他不敢。”此言大傷陸文飛的自尊心,俊眉一挑道:“我怕他怎的?早晚我得鬥鬥那邪魔。”
張玉鳳微微一笑,舉步行出房來。
陸文飛以為她有意嘲笑,亦跟了出來道:“走,在不隨你去看看,且看這僵局何時能開啟。”
張玉鳳大喜,低聲道:“本門已決定動用全力進行此事,以後熱鬧事可多呢。”
二人重行進山,直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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