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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沒趣兒。
和齡把一瓣橘子推送進自己嘴裡,津津有味地吮著手指道:“泊熹還不吃麼?看來是想要我餵你啊,真不要臉。”
她把手指“啵”地拔出來,轉而在盤子裡挑挑揀揀,而泊熹已經失去了耐性,他的手轉移到她後背上,輕拍了拍道:“你出去瞧瞧,香山紅葉名不虛傳,定不虛此行。”
此番和齡只能在這兒逗留一日,晚上留宿,第二日大早便要啟程離開。要不是來回路程實在花費時間長,依著皇帝原先的想頭,最好和齡能當日來回,畢竟宮外不確定的因素太多,若不是和齡死纏爛打他是萬不會點頭答應的,但既然答應了,自然就是最好的規格,動用的是御用的錦衣衛來保護一個帝姬,想想就很令人吃驚。
“吃———”
泊熹還沒反應過來,和齡的手指就隨著一瓣兒橘子堵進了他唇裡,橘子甜還是酸他無心留意,只有她微探在她牙關的食指叫他不能不在意,她還一無所覺地用力推了推,直把那瓣兒橘子送到了他嗓子眼。
“我對你好吧?”和齡俏皮地衝他眨眨眼睛,“我是覺得,有些事還是不要太在意為好,人生在世不稱意之事十之八。九,最重要是開心嘛。只要你忘記過去的事,我們就可以一心一意為以後考慮了,父皇沒你想象的那麼壞,你不要再害他了,我覺得父皇這回興許會收回給你賜婚那道旨意,然後給我們指婚,你就是我的駙馬,我們這一生都不會分開,多好… ;…!”
她成心把一切阻礙都說得輕描淡寫,極力在他面前描繪出一幅美好和諧的情景,血海深仇成了簡單的“不稱意之事”,就連賜婚的聖旨在她口中也成了兒戲。
和齡也很無奈,指婚的事她只有靠自己努力了,當務之急是要先穩住泊熹這裡,至少能讓他短期內不要有任何動作,否則變故太大她無暇顧及,她怕他們真的會因任何阻礙失之交臂。
泊熹的所有感官卻都集中在她的手指上,哪裡還會在意她嘰嘰咕咕說的這一通。他抿了抿唇,把她正要拿回去的食指輕輕含住,舌尖在指腹慢慢掃過去,喉結一滾,含糊地道:“你做的好事,橘子沒嚼我就嚥下去了。”
“那你噎…噎住了嗎?”
和齡吞了口口水,說話結結巴巴。她的手指是她自己適才先吮過的,本來只是直接喂他吃橘子沒想那麼多,現下叫他舔了她竟渾身有如雷雨天氣裡的電流通身而過,說害羞也不是害羞,反正她自己還挺不好意思的。
泊熹只是逗逗和齡,他很快鬆了口,握住她的手在指尖親了親,看著她道:“看看自己臉紅得猴子屁股似的,才這樣就害羞了,日後可怎麼好。”
什麼日後不日後的… ;…
和齡拍拍自己的臉樣做鎮定,那些事兒她都是懂得好不好,他就只有一張嘴,要麼不說話,要麼說出來的話就尋著噎她的心思,真臭不要臉。
馬車外安儂見裡邊久久沒動靜,不由敲敲車門向裡道:“殿下,您,您醒了不曾?”
和齡揉揉鼻子,“吵什麼吵,就來了。”轉頭看泊熹,“那咱走吧,稱你的意,我們看景兒去。”
她笑起來特別甜,眼眸子裡好似點綴了漫天星辰,還拉住了他的手向外拽,卻聽他道:“我是來護衛的,須得保護你的安全,此次恐怕不能陪你賞景。”
“喔,這個不打緊,你不陪我我可以陪你呀———”說著拉開車門。
“… ;…”
突來的光線惹得和齡眯起眼睛適應外邊的光線,她原本自己一縱就能下車,只是身份擺在這裡,這種時候只好扶著安儂伸過來的手,再踩著宮人擺下的腳蹬子慢動作下馬車,在人前一舉一動都維持著帝姬的矜貴與優雅。
泊熹衣冠整齊地緊跟著下來,和齡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