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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估計聰明如孩子他爹,是聽得懂的。
方御景卻是把我的安懿宮當成了他的大安宮,走了幾步,便在之前睡過半宿的的軟塌上躺了下來:「今晚,翻了雲良娣的牌子。」
「哦。」
我擦,你翻了雲良娣的牌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別把我這當成避難所行不?你丫要是想要你這偌大後宮的美人都守活寡,我是不敢有意見,但!你就是穿著衣服和人家美人睡一晚又怎麼了?!
「可陛下,這雲良娣畢竟不是王貴人,能這麼好打發嗎?」難不成這雲琳也是方御景的人?
方御景嗤笑了一聲:「你倒是看得通透,知道王貴人是誰的人。」
我默默的把嘴巴閉上了,我當初也不是你的人啊,可是我把你睡了之後,我就成了你底下的人。
「我讓宮人在香爐裡面放了安神香。」
我嘴巴動了動,到底沒說出來。
——你當人家姑娘是傻呀!安神香?你咋不說弄點雞血來當落紅,你咋不說用刀子把人家小姑娘的守宮砂給颳了去!
我真他媽懷疑,方御景是不是讓我給嚇的,嚇得對其他女人都沒了興趣?
要不給他科普一下,不是所有的女人在房事上面都是那麼如狼似虎的,其實在這房事上面,有的還是挺溫柔似水的。
當然,我其實也是有溫柔似水一面的……好吧,這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忍了半天,我還是憋不住,打算給方御景提個醒:「陛下,這女子吧,首次,得有落紅。」
然後我的寢宮靜了良久。
「朕,知道。」
就這麼仨個字,為什麼我個人覺得資訊量特別的大,似乎是說朕從那晚起之後就知道了……
到底是沒傻得繼續問下去。
夾緊了雙腿,嚥了咽口水:「陛下,能請你迴避下嗎?」
「怎麼?」紗帳外的方御景從榻上起來了,向我這走近,我突然覺得我這胸漲得特別的疼,不是奶漲的,而是和男人蛋疼是同一個理的。
「我內急。」好吧,我還是給說了出來,我怕我要是不說出來,我今天晚上就得憋著了。
方御景的表情頓了一頓,到了帳前也沒有撩開帳子,而是出了去,當然,不可能是從正門出去的,就太后的寢殿,大晚上只出不進,明天估計就有萬民上書了,內容無疑就是要把我這個妖后給殺了。
出了去,還特別貼心的把窗戶關上了,我沒空想這方御景有沒有走遠,立馬喊了挽香
挽香扶著我解決了這人生大聲,卻是突然驚呼:「娘娘你這怎麼流血了?」
我一聽,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緊閉的窗戶,這些日子來,可見方御景對子嗣的重視,就怕方御景沉不住氣呀。
鬆了一口氣,辛虧能謀反成功的,還真的是能沉得住氣的。
「慌什麼,御醫不是說了,不過是排了些汙血罷了。」
其實吧,我這話是對窗外的方御景說的。
「娘娘……」挽香的聲音又哽咽了。
我一蒙,這同為女人,為什麼我就沒那麼多的多愁傷感呢?
「娘娘以前太勞累,這身子骨也就虛了,都是奴婢們做得不好,才讓娘娘給奸人給害,奴婢詛咒他不得好死!」
誒喲喂,雖然這哭哭啼啼的,但這狠毒的話還是一句沒落下呀:「哀家吃了不少苦,挽香你也是吃了不少苦,這後宮中的那個宮人都不容易啊。」
同為女人,我也知道來大姨媽的這幾天不能太操勞,但這皇宮比不是普通的公司,在崗位上的職員一年365天,沒一天是能休息的,這身體能不壞嗎?就是宮人們25歲後能出了宮,成了親,這懷上孩子的機率也是非常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