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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我又補充了一句:「陛下你來之前,挽香去尚膳司領的夜宵,只是青菜素麵。」
潛意思就是沒有陛下你的首準,可沒人敢給太后吃葷的。
要不是皇宮中每個人都在盯著我這個做太后的,哀家我真的想把御花園蓮花池中的鴛鴦捉了烤來吃。
方御景鬆開了手,從他來的老地方出了去,我估摸著要麼不是被我氣走了,就是給我和這小龍崽去覓食去了。
不消半會方御景就回來了,這一進來,我就聞到了烤肉的香味,兩眼放光,饞得不行,眼巴巴的看著方御景手上的油紙袋。
我不得不相信母憑子貴這句話,真的是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到了後來,太后就聽到尚膳司經常有熟食丟失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有那一天我不日更了,千萬別打我
☆、開壇祭拜
太后的飲食又恢復了以往的大魚大肉,暴飲暴食得程度讓挽香特別的擔憂。
「娘娘,你少吃點成嗎?要是這小主子發育得太好,生產的時候可咋辦?」
被挽香這麼一說,惜命的我還真的節食了,但……每晚背書前,方御景都會帶來宵夜……
「娘娘,今日是清明,陛下昨日就已經出宮到聞清寺去祭天了,我們要不要準備點香紙錢?」
方御景早在前日就已經知會了我,他大抵也要個五六天才能回來,我頓時覺得回到念書的時候,逢年過個節都能放個假的那種心情。
「挽香,你平日裡也是挺機靈,怎就到了這種時候你就穩不住了?宮裡明文禁菸火,再者我這一燒了香火,別人都只當我是給那同仁帝燒的。」
聞言,挽香眼中含淚,帶著一絲絲的哽咽:「奴婢就想給以前的小姐妹們燒給紙錢,讓他們好拿些銀錢來收買鬼差,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我默,在同仁帝下當差,活到現在的也是不容易啊,但那些不在了人,更加的命苦,估計有的親人都已經不知道他們不在了,還有的或許家中也沒有任何的親人了,不是任何人都和她一樣好命,能死而復生,如果真的鬼魂這一說,那麼這些年宮中冤死的這麼多的人,他們的靈魂又何以得安息?
皇宮中鬧鬼的傳聞年年都在更新版本。
「也罷,反正我就是風平浪靜,他們也還是拿我當眼中釘,挽香,你讓人在後宮中擺個祭臺,再讓冬雪到天機閣中請個小道士過來,再準備多謝蠟燭陰司紙,既然要祭拜就不能偷偷摸摸,就大辦!」
這會卻輪到挽香猶豫了:「可是娘娘……」
我搖了搖頭,嘆氣道:「挽香你傻呀,我這偷偷摸摸的更是落人話柄,到時候就是有理也是說不清,還不如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到時候就是罰,那也是從輕發落。」
「但娘娘,奴婢只是想說一個人祭拜就好了。」
我撫摸著肚皮,瞥了她一眼:「你是誰的人?」
挽香嘴巴微張,又闔上了,估計她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邊天的太陽剛落下山,祭臺就已經擺好了,剛擺好,被冬雪從天機閣中抓出來的還真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道士,唇紅齒白的白道士,站在一旁,那腿都在打顫。
這小道士怕不是鬼神,怕得是我挑戰宮中律法一事。
對小道士露出了一個我是大姐姐的微笑,問道:「你叫什麼?」
小道士嚥了咽口水,緊張的道:「鄙、鄙人法號璇璣。」
我又問:「做過法沒有?」
璇璣搖了搖頭,慌張的道:「沒、沒有。」
我瞥了一眼冬雪,冬雪特別心虛的轉移了視線——我默,得,個只看臉的女人。。
「你莫要緊張了,一回生二回熟,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