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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上自己的課嗎?」
「不用。我以後又不找工作,也不繼承家產,上哪門子課?」
陸燃這話說得隨意。
溫時悅無言以對,覺得自己純粹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問他這麼白痴的問題。
她從陸燃的手中把自己的書抽回來,眼睛看著黑板,等著上課。
上課鈴聲響起,老師走進教室,當溫時悅看清楚老師的臉後,整個人都怔住了。
給她教《經濟法》的老師怎麼會是程十堰?
程十堰看到她好像也很意外。
但他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開始上課。
陸燃很敏銳地覺察到了她和程十堰之間的異常,眸色驀地一沉,但他有分寸,這是在課上,他靜悄悄的,竟然在認真聽課。
溫時悅真的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來蹭課的?
一節五十分鐘的課太漫長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
同學們陸陸續續湧出教室,到最後,教室裡只剩下她,陸燃,還有程十堰。
程十堰看著她,顫聲開口:「悅悅,好久不見。」
溫時悅也想跟他說一句好久不見,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陸燃拽著來到了程十堰的面前。
陸燃把她摟得緊緊的,佔有慾十足。
他在宣示主權:「溫時悅是我的。」
他的樣子很是霸道。
「陸燃,你別胡說八道,我和十堰……」
溫時悅想解釋,陸燃卻一把把她拽出了教室,一路拽著她往校外走:「你以為我瞎,看不出來你們倆眉來眼去的嗎?溫時悅,原來你除了和我哥好過以外,還和那個程十堰有姦情?」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溫時悅很無奈,卻又覺得跟他解釋那麼多幹什麼。
陸燃說:「不管你們以前發生過什麼,可往後程十堰要是敢覬覦你一下,我不會放過他。」
他說完,要帶她去吃飯。
溫時悅不去,催促他:「你趕緊幫我解決了沈硯修。」
陸燃去找沈硯修了。
今天沒課了,溫時悅準備回家。
她走到馬路上,正要攔計程車,段憶嫻抓住了她的手腕,紅著眼問她:「你真的是陸燃的女朋友?你究竟有什麼好?為什麼陸燃喜歡你,而不喜歡我?」
這個問題溫時悅還真不知道。
她看著段憶嫻的眼神無比的真誠,絲毫沒有一點點陸燃喜歡她的優越感。
她說:「這個答案我也想知道,你去問陸燃吧。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段憶嫻沒繃住,哭出了聲:「我真的很喜歡他,可他卻那麼羞辱我。」
男人對他不感興趣的女人,的確挺狠的。
溫時悅和段憶嫻不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拿掉她拽著她手腕的手,隨口說:「不如你換個男人喜歡吧,男人多的是。」
段憶嫻彷彿一個貞潔烈女,大吼:「我不!我這一輩子只喜歡陸燃。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陸燃,我想嫁給陸燃。」
溫時悅覺得這個女的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這些話你留著給陸燃說。」
溫時悅趕緊跑了。
這種思想不正常的女人,還是遠離得好,不然自己也會倒黴。
溫時悅回到家,母親問她在學校適應得怎麼樣?老師講的課程能聽懂嗎?畢竟她以前是學藝術的,沒接觸過商學院的課程。
溫時悅說一切都挺好的。t
晚上吃飯的時候,沈硯修登門拜訪了。
第22章 我的回憶裡全是他
沈硯修拿了禮品來。
只不過他拿的禮品沒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