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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告訴他,他的親生父親名叫程淵,還活在人世就住在華國的京城。她卻一再告誡他不能對別人說出這個名字,那樣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茫茫人海,叫他該如何找起呢?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淪落到這般境地。也許今晚之後,欒國人就會讓他解脫,那樣他也不算違背了誓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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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們去那邊市場看看好不好?”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滿臉渴望地央求著身邊一位高大健碩的男子。
那男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臉上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劍眉虎目,嘴唇飽滿,鼻樑挺直。他身高絕對超過一米八,肩膀寬闊,四肢修長,玉樹臨風,用現代人的審美來衡量,他這樣健康完美的身材配上他的容貌,簡直就是一個極具陽剛氣勢的大帥哥。可惜他們身處的世界有點特別……
那男子與那少女一樣都是粗布青衫,以荊條束髮,這是當地標準普通百姓打扮。
蘇眠面露為難的神色,勸道:“小妹,那邊是奴隸市場,咱們還是不要去了。”
少女噘起嘴,水汪汪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蘇眠,拽著他的衣衫一角,軟磨硬泡道:“哥,我第一次來城裡的集市,天色還早,咱們多逛逛,讓妹妹長長見識吧。”
蘇眠的心一軟,是啊,應該讓妤卉多長長見識,才不負恩人所託。他沒再堅持,跟在她身後,向著奴隸市場走去。
一路行來,大街小巷行商擺攤,買賣貨物,招攬客戶的都是女子。街上少有年輕男子,偶爾一兩個都是輕紗覆面,結伴而行,遇到女子立刻避讓。像蘇眠這樣出門不戴面紗,生得高大的男子極其罕見。若非他緊跟在一名少女身後行走,兩人言談親密,估計旁人的非議會更多。
“趙鞋匠,你剛才看見了嗎?怎麼有生得那麼醜的男子,還敢光天化日在街上走,連面紗都不戴,真是有傷風化。”一名穿文士長袍的女子對鞋攤上的一名老婦抱怨道,“也不知他的妻主在哪,怎麼不出來管管!”
趙鞋匠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答著:“王秀才,剛才那男子和一個小姑娘在我攤子前面停了一會兒。他們是兄妹倆人,第一次來城裡的集市。他妹妹也就是十一二歲尚未元服,他不照看著怎麼行?我看那男子沒戴耳飾,定是沒許過人家的。”
王秀才唏噓幾聲又議論道:“說的也是,他那個樣子誰敢娶?幸好有個妹妹依靠,要不然一個男人家又嫁不出去,可怎麼生活?”
趙鞋匠說道:“我看那小姑娘生得眉清目秀,容貌好得很,怎麼會有那麼醜的哥哥?”
王秀才感慨道:“咱們女人只要有錢,三夫四侍平常得很,那兄妹八成不是一個爹,長得不像也情有可原。”
“還是大妹子讀過書有學問。”趙鞋匠奉承了一句,兩人又開始聊起家長裡短的事情。
旁人的議論,蘇眠早已習慣,他儘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妤卉身上,表情自若,從容瀟灑。
妤卉與蘇眠走入奴隸市場,他們看到此處出入的不僅有衣著華麗的有錢人,還有一些不似家僕的尋常平民百姓。
妤卉好奇地問道:“哥,普通百姓也能購買奴隸麼?”
蘇眠解釋道:“我以前聽說邊境地區常有人走私奴隸,咱們這裡往南翻過鳳凰山就是欒國。欒國邊境守軍糧餉短缺,那裡的守將經常會把自己轄下的軍奴走私到咱們華國換些錢財。賣掉的軍奴,大多數都是欒國發配到邊境的罪犯賤民,守將只需將他們登記為因病死亡就不會再有人追究,她們的上級因收受賄賂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管。”
蘇眠說到這裡,妤卉已經瞭然,她接道:“欒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