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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雨。長刀橫移,雪亮的刀影下,血光四濺,斷成兩截的身體不甘的臥在路面上釋放著最後的生機。
兩個人很快就衝到了隊伍的最後,身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這期間任何還有行動之力的人都成為了他們首要的目標,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絲毫的停歇又重新折身返回,重複著機械卻又血腥的過程。
十把長刀斬在孟昶的身上,就像斬到了一堵牆上,長刀從中斷開,濺飛出去的刀片在孟昶的控制下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在每個人的脖子上溫柔的撫摸了一下,相同的位置,同樣長度的血痕慢慢出現,而後十個人的脖子被血水衝開,掉落在地上四下滾動著。
一把斷刀在孟昶的腳前掉落,在它落地之前卻被孟昶伸出的右腳輕輕挑起,這把斷刀突然間消失了,等到它再次出現的那一刻已經貫穿了帶頭那個的胸口,斷刀上巨大的力量帶動著他的身體向後拖去,死死地釘在了路面上。
這個人死後的眼睛裡依舊殘留著無盡的痛苦與仇恨。
孟昶將小叫化抱在懷裡,將她的臉埋進了胸口,不想讓她看到眼前這血腥的畫面。不見孟昶的雙腳有絲毫的動作,他的身體微微一晃,就已經出現在了呂慎的面前,右手舉拳慢慢地向前擊去。
拳頭很慢,卻讓人避無可避。
呂慎猙獰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決然,他怒吼一聲,雙手握拳快速的迎向了孟昶的拳頭。
他的速度看起來要比孟昶快很多,但拳頭相遇的地方卻是在呂慎的面前,離他的胸口只有不到兩尺的距離。
拳頭相撞,呂慎的拳頭以眼睛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消失了,指骨已經變在了粉末被血肉融合在一起,滴落到地上。小臂上露出了森森白骨,骨頭在餘力的控制下依舊朝前移動,撞擊到孟昶的手臂上,一片片骨頭的碎片從接觸的地方濺出,又落回到地面上,痛苦的呂慎的臉上浮現,讓他看起來並不再是個人,更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鬼。
孟昶的拳頭毫無阻礙的慢慢向前,擊向了呂慎的胸口,他的胸口有一塊突出的護甲,護甲下還有一塊質地極好的護心鏡,若是在平時這兩層防護足矣讓他勇敢的面對一切刀劍,但此時面對著一個看起來沒有絲毫特殊的拳頭,卻顯得如此的蒼白脆弱。
脆弱如紙片。
孟昶的拳頭就像穿過了兩層紙,輕易的洞穿了呂慎胸口的防護,拳頭深深地沒入了他的身體裡,而後孟昶又將拳頭緩慢的抽出,動作顯得格外的小心,當他的手脫離的呂慎的身體時,他的心裡多了一顆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
“為死去的人報仇。”孟昶輕輕地在呂慎的耳邊說道,而後右手重重一捏,一顆完好的心臟就在他的手心裡化成了一團肉醬,從他的指縫裡慢慢的流出,看起來是如此的暴虐,但孟昶的臉上卻是無比的平靜,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呂慎慢慢地倒了下去,這個時候,屠殺也接近了尾聲。(文*冇*人-冇…書-屋-W-R-S-H-U)
拳頭和長刀同時擊出,將最後活著的兩個人殺了之後,丁寧和劉雨分別靠在街道兩邊的牆避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劉雨還在感慨,但起伏不定的胸口讓他的話顯得斷斷續續:“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殺人這麼累,殺了兩個百人比我砍兩百棵樹還要累。”
第一百零八章 九公主
砍樹是個體力活,殺人也是,不同的地方在於樹可以站著不動任憑砍伐,但人不會,哪怕是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殺,他們會躲閃,會阻擋,甚至還能反擊,哪怕是結果無法改變,每個人也都要做出應有的努力,而他們的努力在劉雨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口。
這個傷口密佈在劉雨的下半身上,看起來十分的悽慘,幸好這些傷口並不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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