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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不容商榷地說:&ldo;你必須去。把你留在外面,誰知道會不會背後黑我們一手。&rdo;
吳景函惱火了:&ldo;憑什麼!你們把我拖下水,逼著我幹這幹那,我碰上你們仨,這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黴?要不是你們,我這會兒還在辦公室裡吹空調喝咖啡!講不講道理,啊?講不講道理!&rdo;
衛霖捏著茶杯耳朵,起身走到他面前,笑眯眯道:&ldo;講啊。當初不是你怕死,主動提出要加入、要幫忙的?如今一看要冒險,立刻就想撇清幹係,這風向轉得可真是妥妥的,專門往利己的地方吹啊。&rdo;
吳景函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之餘,又覺得自己在追求之人跟前落了面子,雄性自尊心大為受損,悻然扯了扯嘴角,不吭聲了。
衛霖用杯底在他發達的肱二頭肌上磕了磕,臉色變沉,語氣也危險了幾分:&ldo;有一點你早該知道,我和白源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為了李敏行這事兒能解決,就算需要一槍把你幹掉,眼皮都不會眨‐‐你要不要試試?&rdo;
吳景函聽了,既心寒又躁鬱,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揍得爬不起身,再拖上床操到哭不出聲。
衛霖又輕笑了一聲:&ldo;我知道吳總監從頭到尾都不甘願,但有什麼辦法呢,人活在世上,有多少事是你心甘情願去做的?你想保命、想獨善其身,又想牟取利益,最好還能順手再撈個炮友‐‐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所以我勸你,做出正確的選擇,該捨棄的要捨棄,別那麼貪心。&rdo;
吳景函被他說得面色數變,最後別過臉去,盯著雪白的牆壁看了許久,似乎正進行著激烈的心理鬥爭。最後他轉回頭,臉上神情已基本恢復平靜,苦笑一下說:&ldo;賊船好上不好下,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但有一點我還是要糾正,我真沒想拿你當炮友。也許剛見面的時候是這種心態,但後來‐‐&rdo;
&ldo;你最好抓緊時間記住結構圖,因為我腕錶的電源快要耗盡了。&rdo;白源冷冰冰地插進來一句,打斷了他的話。
吳景函遺憾地看了衛霖一眼,轉而去記圖。
衛霖鬆了口氣,對白源投以春天般溫暖的眼神,以感謝他打斷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告白,從而保住自己的耳朵免受荼毒。
白源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來自老對頭的這股前所未有的善意,冷漠疏離的神色漸緩和,帶著銳意的薄唇唇角,向上勾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臉似乎沒那麼臭、那麼尖刻了,相反的,還頗有些賽雪欺霜式的英俊……衛霖鬼使神差地想。
這傢伙好像也沒那麼討人厭‐‐兩人同時想。
李敏行望著各有所思的兩人,弱弱地問了句:&ldo;那個,具體計劃……白源抓了我帶回&l;公司&r;,然後呢?&rdo;
四人小會散場後,李敏行率先離開,一回到自己房間就先給吳景函打電話:&ldo;吳總監,我拜託你,無論如何也要拿到衛霖手裡的那枚晶片,我只剩今天一天的時間了……&rdo;
吳景函之前企圖脫隊未果,又吃了衛霖的掛落,餘怒未消,真心不想再幫他做任何事。然而李敏行千央萬求,他堅決的態度終於不敵世界規則之力,再度被軟化,又莫名其妙地答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通話後,吳景函把雙手插進西裝褲袋裡,靠在窗邊慢慢盤算:
一、透過昨晚的逮捕事件,可以肯定白源不是人類,甚至連他自稱的改造人都不是,那麼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