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聽的第二天(第2/3 頁)
沒把咱們家放在眼裡!”
顧金水握緊拳頭,“那陳家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
“你明天找人去打聽打聽他們家到底怎麼回事。”何春蓮沉默片刻,她不是不知陳家有些傲氣,但她想著畢竟陳室文那條件,傲氣些也是正常的,可眼下陳家那麼無恥,又在背地裡算計她女兒,何春蓮能忍下這口氣才是假的。
顧金水點點頭,明白他媽是什麼意思。
他妹妹跟陳室文的婚事本來都要成了,眼下要是吹了,少不得有人說些酸話,女孩子的聲譽本就要緊,何況他妹妹還是被人算計了,只有找到陳家試圖騙婚的證據,才能夠讓他妹清白地退婚並且討回口氣。
夜裡。
東屋炕上,顧優思躺在被窩裡,睡的很香甜。
梁穎脫了鞋上床,瞧見顧金水還在那裡盯著閨女看,推了他一把,“看什麼呢。”
“瞧咱們閨女。”顧金水披著棉襖,坐起身:“你說咱們今天聽見那些話怎麼回事?”
梁穎正解開頭繩,聽見這話手上動作頓了頓,她回頭看顧金水:“我還當你不會問了呢。”
“哪能不問,我這不是不好開口嘛?”顧金水見媳婦在燈下唇紅齒白,忍不住湊上來,“媳婦,你說這會不會是咱爹託話啊?”
梁穎白了他一眼,摩挲手背上雞皮疙瘩,“大晚上的你少說這些話,怪嚇人呢。”
“嚇人什麼,要我說這分明是好事,要是咱們沒聽見那些話,妹妹指不定就被人坑了。”說起這話,顧金水還有些咬牙切齒,“我顧金水成日在外面什麼沒見過,想不到老家雀也有啄了眼的一天。”
“行了,這事你別自責,雲南那麼遠,陳家又跟咱們不熟,你事先哪裡能知道。”梁穎拍了拍顧金水的肩膀,知道他這人重情義,雖然平日裡沒少損顧銀星,但是要是誰欺負顧銀星,那真是別想活了。
“明天我就找人去打聽打聽。”
顧金水咬牙說道。
陳家。
陳家住的是單獨一個小院子,不過並不大,早些年這裡是塊破地,陳父陳母趕著那幾年動亂,在這裡蓋了個房子,也就三間房,不過陳父陳母一直因此十分自豪。
“媽,那彩禮的事你就不能好好說嗎?”沒吃飽又吹了一肚子冷風,陳室文回家後臉色就沒好看過,他弟弟陳室武見狀就早早去床上睡了。
陳母臉上有些掛不住,“好好說,怎麼好好說,咱們家條件比他們家好那麼多,他們家還好意思要彩禮,我還沒問他們給多少陪嫁呢!”
陳父把煙桿子在炕桌上磕了磕,填了新菸絲,“行了,別說了,這彩禮多少給點吧,你哥那邊還等著咱們還錢呢,大幾百塊錢,不賣了工作怎麼還得起!”
說到這話,陳母就一肚子氣,她沒狠心罵自己兒子,只能罵那對陳室文丟在鄉下的母子,“都是那賤人貪心,居然跟咱們要五百塊,咱們家室文跟她又沒扯證!”
陳室文不耐煩地脫了鞋子,“媽,錢都給了,況且要是不給,洪梅真幹得出來上北京找我的。”
“那,那真得給彩禮啊?”陳母嘴唇蠕動,滿臉寫著不甘,說到底,她就是不願意給錢,陳家為了給洪梅母子五百塊,早已掏空家底,還跟陳室文舅舅借了三百八。
“本來誰家嫁女兒都得給彩禮,何況銀星有工作,進門後把工作一賣,咱家就填了饑荒了。您再去跟舅舅借點兒,等明兒個我找銀星說說好話,”陳室文勸說道:“再挑個好日子,趕緊把事定下來,不然年底舅舅上門催債,咱們家怎麼還。”
“那好吧。”陳母勉強答應,想到要給彩禮,還是覺得肉疼。
次日天還沒亮,大街上響起腳踏車鈴鐺叮噹作響的聲音,大雜院裡好些人家已經起來了,燒火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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