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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二人間的關係已有了些微的變化。
現在才發覺,一切不過是他痴人做夢,門主從來未曾把他放進心裡過,自然也不會在乎自己是否拒絕他。
門主是何等的高傲,豈會在他面前期求歡愉。
&ldo;怎麼了?&rdo;北堂傲輕輕幫他拂過額上垂下的黑髮,喚回他的神志。
&ldo;沒有。&rdo;
言非離強笑道:&ldo;門主同意便好。
只是……&rdo;&ldo;嗯?&rdo;&ldo;那個……離兒的事……&rdo;言非離忐忑地問。
&ldo;這個你放心。&rdo;
北堂傲笑了笑,&ldo;本座說過的話自然是作數的。&rdo;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ldo;天色不早了,風也有點涼,你回屋休息吧!別忘了,你好的越快,越能早點見到離兒。&rdo;
言非離聽話地回了屋,回頭望了一眼,卻見北堂傲仍然站在門外的迴廊下。
黯然了一下,言非離默默地回去了。
北堂傲待他進屋後,向西側的院門瞥了一眼,轉身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自從知道能夠見到離兒,又得到北堂傲的親口許諾,言非離心情自不再那麼抑鬱,反而因為有了盼頭,變得精神起來。
秋葉原不知道北堂傲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心藥還需心藥醫,眼見言非離的心病已經好了八成,身上的病自然也好的快了。
如此又過了近一個月,言非離漸漸康復起來,人也胖了點。
北堂傲因與他住在同一個院落,每天都會來看他,但再未提及抱他的話。
只是行動間,總會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親密,讓言非離既不能忽視,又不敢肯定。
實際上北堂傲在這裡也並不清閒。
因為西門越人在戰場,這邊西門的事情許多都被擱置了。
西門越大概是對杜生交代過,有北堂傲在,可以處理的便給他處理了。
所以北堂傲最近也一直忙著整頓華城分舵的事物。
兼之城裡災民不斷湧入,治安與管理都變得混亂許多。
馬廄裡,北堂傲幫墨雪梳理著鬃毛,大年初二出現的那個身影再次閃現在他背後。
&ldo;門主,事情都查清楚了。&rdo;
那人呈上一份信箋一樣的東西。
北堂傲接過來看了一眼,隨手一揚,那封薄紙便化成粉末,散在了空氣中。
那個身影想要退下,卻被北堂傲喚住:&ldo;等等!&rdo;那人心中有絲驚異。
自己一向都是向門主匯報完事情就走,門主從未當面與他說過話,今天怎麼突然被叫住了。
&ldo;門主還有何事吩咐?&rdo;&ldo;本座要你去盯一個人。&rdo;
&ldo;什麼人?&rdo;北堂傲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道:&ldo;一個你非常熟悉的人。&rdo;
北堂傲走進院子裡,正看見言非離在慢慢舞著一套劍法,秋葉原和凌青也都在一旁。
&ldo;北堂門主。&rdo;
&ldo;門主。&rdo;
看見北堂傲,二人連忙行了禮。
言非離氣虛微喘的收回劍法,來到北堂傲面前。
&ldo;非離,今天身子好點了嗎?&rdo;&ldo;多謝門主關心,已經好多了。&rdo;
言非離手裡的劍被凌青接了過去。
其實那套劍法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