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要守護的人(第2/3 頁)

來得及落地之時就讓全部的刀刃發動了攻擊。

無數的刀刃刺在觀察者的手臂，雙腿，胸口，脖子等各處地方，只是僅憑這樣的攻擊，根本無法致觀察者死，反而讓他的雙眼自動的變成了血紅色。

只見他一隻手捏住杜恩刺來的刀刃，隨後用力一扯，將杜恩整個人都拉過來的同時，一記高掃命中了杜恩的太陽穴。

捱了這致命一擊的杜恩卻像是個沒事人，反而更加瘋狂地攻擊觀察者，而對方奉還給他的，便是比那些斬擊威力更加恐怖的，像是暴風雨一般，且每一下都照著他曾經的傷口打來的拳頭。

“住手！你們倆都住手！不要再打了！”流茲大喊道，只是聲音很快就會被打鬥聲淹沒，再加上兩人此刻都處於一個近乎瘋狂的狀態，哪會因為流茲的一句話而停手，“為什麼……好不容易倖存了下來，你們本來不用戰鬥的，為什麼……”

只是流茲確實是不夠了解杜恩對安娜的那忠心甚至到了痴狂的程度，以及觀察者感受到一定程度的殺意自動觸發利維坦因子暴走的機制。

“安娜大人！——”杜恩朝著天悲鳴著，用盡幾乎是最後的氣力將刀刃狠狠刺入了觀察者的胸口，隨後就眼睜睜地看著觀察者扳斷了那整截刀刃，並將已經竭力的他像是扔垃圾般狠狠地甩在地面上。

流茲站在遠處看著整場戰鬥，淚水不自覺地流下，她想做些什麼，但這種程度的戰鬥遠遠不是她能夠涉足的。

“安娜…大人…”杜恩整個人躺在地上，口中不住地喃喃著。

觀察者此刻也恢復了正常，看向杜恩的眼神多了幾分悲哀與無奈，他看見杜恩的頭幾次想要抬起，卻都因為體力不支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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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有想活下去的人們聚集過來。”象徵著希望、生命、拯救的女神——安娜扶著自己居所的牆壁自言自語道，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她來到了那像是一座巨大城堡的居所的窗邊，頭卻像是自動一樣朝向了遠方觀察者等人所在的位置。

“也有自己走向毀滅的人。”她神情悲憫地俯視城堡之外那些飽受痛苦而來的感染者們。

“碰！”杜恩用一隻手死死撐住地面，另一隻手努力的抬起伸向觀察者，下一秒，他的身體就控制不住平衡，整個人都重重地跌倒在地。

“不可饒恕……”但是即使雙腿已經近乎癱瘓，杜恩還是用手掌死死抓在地上，口中不停喃喃著爬向觀察者。

“住手！杜恩！”也是在這個時候，流茲才有機會跑過來插足，她哭喊著看著杜恩殘破不堪的軀體，“你不能再動了！……你已經…不用再守護了。”

“安娜…你所愛的安娜，還沒死…她還活著！”

隨著流茲的話音落下，一聲巨響傳來，只見杜恩的身體終於是趴在地上不再動彈了，他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下了，得到了自己守護之人沒有因為自己的失職而死，杜恩的執念也總算是了結了。

“安娜大人……還活著？”他有些疑惑地問向流茲。

“是的，安娜還活著，活在這大地的盡頭。”流茲的聲音傳進杜恩的耳中，只是此時，他已經難以聽清了。

他又回想起安娜被殺了的那一天，那時候重傷的自己和只剩一口氣的安娜。

“別哭，杜恩…我必須活下去，也為了死去的大家。”

“安娜大人……”

“那時候，我想要抓住的……並不是你……”杜恩看向觀察者，緩緩說道，“這雙手所追求的…”

杜恩的腦中又出現了安娜從地上摘了一朵藍花，小跑著來到了自己跟前，彎腰遞到了他的眼前的畫面。

杜恩張了張嘴，最後千言萬語都匯聚為了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