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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寒將房門鎖好,簡單洗了個臉也沒能把自己腦子裡洶湧作怪的睏意去除,幾乎是躺在床上,腦子一捱到枕頭便就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杜寒是被自己手機的鬧鈴吵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伸手將聲音按掉,翻了個身他又睡了過去,等到徹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
躺在床上醒了會神,杜寒才起床去洗漱。熱水帶來的熱氣讓浴室的鏡子上起了霧,杜寒將頭髮上的泡沫沖洗乾淨,甩頭將濕發全部用手梳到了腦後。
他站在鏡子前準備刷個牙,卻想起昨天在酒吧聽見的那句死人了。他抬起的手頓了頓,在滿是霧氣的鏡子上寫下了一個女字,然後在旁邊寫下了自殺兩個字。
杜寒閉上了眼睛,回想著昨天所看到的東西。手上的傷痕,還有那個藥瓶,以及那被發現的一單張狼人殺桌遊中的狼人牌。
手指在寫下牌的時候,杜寒頓了頓又將其劃掉了,可能只是一個偶然而已。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的鏡子上已經被他寫滿了字。
「我這是在做什麼?」杜寒捂著額頭笑了一聲,帶著涼意的手指貼在臉上,讓他更清醒了些。
自己又不是警察,只是接受委託調查出軌丈夫的私人偵探而已,只是這樣而已。杜寒在心裡反覆提醒了自己幾句,便伸手將鏡子上的字全部擦掉,冰涼的水落在手上,原本霧氣瀰漫的鏡子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杜寒笑了笑,這才拿出一邊的牙刷開始收拾自己。
等他坐到餐廳裡的時候,發現今天出來吃飯的人並不是很多,就連開始經過甲板的時候,發現在外面的遊客也要比前幾天少很多。
杜寒端著拿的食物在自助餐廳的桌子上坐下,調查物件唐先生今天也在餐廳用餐,正坐在他的斜右方的桌子邊。
不著痕跡看了兩眼,杜寒發現唐先生盤子裡的食物幾乎沒怎麼動,只是象徵性吃了兩口。他是沒有胃口還是在等人嗎?杜寒又想起了昨天在酒吧裡見過的帶著墨鏡的女人,她的背影實在是和照片上太過相似了。
唐榮是在等她嗎?杜寒將面前的麵包撕開,一點一點放進自己的嘴裡,眼睛卻不時看向唐先生那邊。
過了一會他面前投下一塊陰影,杜寒抬頭一看,便見吳明端著餐盤站在自己面前。
「中午好。」吳明將餐盤放下,很自然的便在杜寒的桌邊坐下。
杜寒有點詫異他的舉動,畢竟兩人昨日才認識。但面上的詫異也只是一瞬,杜寒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沖吳明笑了笑,道:「你現在才起來?」
吳明點點頭,用叉子將盤子裡的一塊培根叉起放進自己的嘴巴里,等著嘴裡的東西嚥下去了之後,才說道:「昨天晚上睡得太遲了。」
「是嗎?究竟是怎麼了?」杜寒雖然嘴巴上問著,注意力卻還是在唐先生那邊。
吳明又喝了口牛奶,一挑眉看著杜寒說:「你確定要我在這裡講?我怕你聽了沒有胃口吃東西。」
杜寒被他一提醒,才反應過來吳明即將要說的是什麼。他連忙道:「別別別,你不要說了。」他聲音一下太大,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瞥見唐先生也回頭之後,杜寒趕快壓低了聲音道:「旁邊還有人吃飯呢,等待會再說。」
「好。」吳明學著他的樣子壓低了聲音應了一聲,又看見杜寒緊張的樣子低聲笑了起來。靠過去挨著杜寒說:「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搞得我們兩個像是地下……」
杜寒瞪他一眼,問:「地下什麼?」
吳明坐了回去,沒有說話,只是端著手邊的牛奶喝了一口,才故作神秘的說:「你猜。」
腦子有問題,杜寒在心裡罵了一句。
這時候一直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