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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認真道:「小寒,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他面色差得難看,杜寒突然發現他眼角有些紅,似乎是哭過。
為什麼哭,因為唐榮的死嗎?
杜寒眯了眯眼睛,依舊道:「我不是很聰明,但是也不喜歡被人當傻子耍。你真的以為你說什麼喜歡我,我就會相信?」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吳明看著他冷硬的表情,心裡一點苦澀漸漸擴大,他開口道:「我的確對你有所圖謀,但是不會害你,今天晚上的事情同我無關。倒是你……」
感覺到握著自己腳腕的手又開始用力,杜寒皺著眉想要抽出來,卻聽吳明壓著聲音道:「如果那個開槍的人覺得唐榮沒有死透,站在上面補一槍,那跳進水裡的你又會怎麼樣?」
「既然怕死就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杜寒將桌子上的那張獵人牌拿著晃了晃,淡淡道:「不會的,他已經死了。」
在狼人遊戲裡面,拿到獵人牌的玩家在臨死前會開出一槍帶走一個人。
「而那個被獵人打中的人,一定會死。」
吳明問:「那你就肯定打中的是開槍擊中唐榮的兇手?」
「當時有兩聲槍響,但是唐榮身上只有一個傷口。」杜寒道。
吳明:「也有可能是人打空了,你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所有的可能性都要考慮到。現場的確有兩處槍擊痕跡,但是在那個人沒有出現的情況下,你不能說這種話。」
房間裡沉默了一陣,杜寒冷聲說:「看上去你什麼都知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省得我在面前胡言亂語,丟盡臉面。」
「我不知道。」吳明誠懇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原以為張妍同方正恆是顧仲下的手,但是那天就被她親口否定。而今天唐榮的事情,也絕不可能是顧仲能做出來的,倒是這張牌……
同自己之前放下的兩張狼人牌的底紋一模一樣,但是自己的那盒牌好好的鎖在箱子裡,這張會是誰放下的?
杜寒嗤笑一聲,低聲道是啊,你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呢?」杜寒看著吳明喃喃道。
他低聲道:「吳明,不管你要做什麼,不要把我牽扯進來。我父母都死了,我必須好好活著,你聽到了嗎?」
吳明看著他沒有說話,而是端起裝熱牛奶的杯子抿了一口試了試溫度,而後說:「不燙了,可以喝了。」
牛奶端到杜寒的面前,裡面不知道放了多少糖,一股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
「我剛剛喝了一口,你不必擔心。」吳明道。
杜寒盯著他,見吳明一副自己不接住就收回手的樣子,這才不情不願地將牛奶端在了手裡。轉動著杯身,杜寒對著開始吳明喝過的地方將牛奶喝了下去。
甜熱的牛奶下肚,讓他身上舒服了一點。
「怎麼,怕我在杯子上下毒嗎?」吳明問。
杜寒將牛奶喝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牛奶鬍子,冷漠道:「我說過了我很怕死。」
「我知道。」吳明將杯子接過來放在桌子上,雙手交叉問:「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在椅子上睡覺。」
杜寒:「我覺得這和你沒有關係,愛在哪裡睡覺是我的自由,您應該無權干涉。」
他保持腿弓起的姿勢有些久了,抽了兩下也沒有將腳抽回來,索性伸直了雙腿將腳擱在了吳明身上。
「現在發現了兩張狼人牌一張獵人牌,如果按照遊戲的規則,應該已經沒有狼人存在,但是還有三個平民和兩個神存在。」
杜寒看著吳明,懶懶道:「你給自己的身份是預言家嗎?」
他心裡有點遲疑,但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