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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收拾行李吧!”
他想說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可她一定會以為他早有預謀卻事到臨頭才告訴她,這又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不想將這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解釋上。
到了樓下,他依依不捨地看著她,微笑著說:“不想和我吻別嗎?”
她笑了,就給他個美好的回憶當作分別的禮物吧!她踮起腳尖去吻他的唇,他驚訝於她的主動,反守為攻。他們熱情地擁吻,激動到幾乎難以自持。待彼此的心跳平復,他緊緊擁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語:“今晚的吻可以抵償我以後每天半數的思念,另一半回來後你要好好補償我!”
他曖昧的話語讓她臉紅心跳,可是她知道不會有這所謂的補償了,她感到一陣輕鬆,他們到底沒有跨越那道界限。看著他的車漸漸遠去,她這才想起他向她告白時她沒有給與他相同的回應,他會不會有遺憾?
虹橋國際機場侯機大廳裡,安適看了下時間,又看了看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忽然自嘲地一笑,怎麼連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他說過不要她送的,又用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什麼?可她也說過她要來,他不禁就抱了一絲希望。廣播裡已經在釋出登機通知了,看樣子她是不會來了。他再一次看了看人群,拉著行李箱向登機門走去。
她來了,只是他不知道。直到今天早上,她才想起沒問他坐的是哪次航班,她不想為這件事給他打電話,已經與他道別過了,沒必要節外生枝。
她知道他的目的地和登機時間,中午這段時間飛往紐約的班機是有限的,透過關係不難查到她想知道的資訊,於是她來到機場,做了她想做的事。她做了整晚的心理建設,卻不敢在機場與他見面,好容易接受他離開的事實,她不會再放任自己的情感凌駕於理智之上,從她跨出侯機大廳的那一刻,她已決定與安適的交往即將成為過去。
第8章(2)
登機之後,空姐交給安適一個信封並說是服務檯請她轉交的。他道謝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是元旦那天他們在南京路那家專賣店裡拍的照片。這樣看來,她是到機場來了,可為什麼不來與他道別呢?照片後有字,他看後才明白了。
“那天有句話我忘了告訴你,如今要說卻只能以這種方式:‘我曾經愛過你,愛情,也許在我的心裡還沒有完全消失。但願它不會再去打擾你,我也不想再使你難過憂傷;我曾經默默無語地、毫無指望地愛過你,我既忍著羞怯,又忍著嫉妒的折磨;我曾經那樣真誠、那樣溫柔地愛過你,但願上帝保佑你,另一個人也會像我愛你一樣。’”
她引用了俄國詩人普希金的這首膾炙人口的《我曾經愛過你》,聖誕節那天,他曾引用其中的幾句向她說明他對傑西卡的感情。他不禁笑了,她用這種方式與他訣別,要將他們之間的感情歸於過去,她一定是以為他不會回來了,可是她不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在她意想不到的那天出現在她面前。
安適走後的第二天,她剛到公司就覺得辦公室的氣氛不太正常,同事們看她的眼光也有些奇怪。她正感到納悶,有人對她說老大有請。所謂老大並不是公司老闆,而是對他們的頂頭上司、設計總監何偉的敬稱。雖然他是設計部最年輕的,同仁中學歷比他高、經驗比他多、資格比他老的大有人在,但是,一個畢業不到兩年的大學生能在一家頗具規模和聲名的廣告公司憑自己的實力坐上設計總監的位子。可想而知他是個什麼人物。
慕容走進他的辦公室的時候,他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作為上司,他可以不必這麼做的,不過他向來對女士彬彬有禮,即使是上司,一般情況下也是個很有風度的上司。當然,如果公事出了問題,他還能不能保持風度,這就很難說了。
他請她在對面坐下,開門見山地說:“昨天公司接了件關於休閒服飾的Case,是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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