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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我幫忙尋人?」
溫盈笑了笑,委婉拒絕道:「夫君事務繁忙,這些瑣事就不麻煩夫君了。」
她想尋一個能信任的,所以得自己尋。
沈寒霽:「那若是尋不到,便來與我說。」
「我會的。」溫盈應得溫柔。
經過清寧郡主的事,溫盈平復得極快,如今似乎又回到瞭如以往一般溫順的性子。
可看似什麼都沒有變,但隱隱有些東西不一樣了。背對著溫盈的沈寒霽思索到這,解著衣釦的手也漸漸緩了下來。
她應得雖溫柔,但沈寒霽是何等敏銳的人,怎會感覺不到她心底的想法。她只怕遇到困難也不會尋到他這裡來,而是會自己想著辦法解決。
但總歸還是如以往一般體貼溫順,他也沒有多在意。
況且她如今想要靠自己,那便隨她。以後她總是要與旁人往來,若自己不強一些,又如何能應對得了那些肚子裡都是九曲彎彎腸子的人?
沈寒霽轉過身來,斂去了臉上的思索之色,低沉著嗓子道:「給我解腰封。」
溫盈低垂眼眸,微微彎腰給他解腰封。
腰封解下,轉身掛在架子上,才轉身便被鎖住了腰身,整個人也被那清冷的墨香籠罩住。
溫盈有一瞬間的不適應,但隨即抬起手,穿梭過了他的腰間,也抱住他的腰身。
隨即被擷住了雙唇舌忝舐,溫盈的尾椎骨也漸漸的隨之酥麻。
沈寒霽不僅過目幾乎不忘,便是做什麼事都是做一次之後,便會精通,甚至能舉一反三。
在新婚那會,大概是因二人都是頭一回,不過是一刻多的時辰就歇了。
而之後他都遊刃有餘。著實讓人想不到那麼冷清的一個人,實則在那等事上邊卻似換了一個人。
冗長而不知倦,可平日又自製得驚人。
溫盈也不知何時被推到那素色的軟衾之上的,只感覺到圓潤的耳垂微溫微潤。
沈寒霽那又低又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這樣,阿盈可喜歡?」
低沉的嗓音還有絲絲啞,聽得溫盈耳朵一酥。
不管多少次,溫盈不僅算不上他的對手,估摸著連他十分裡邊的一分都趕不上。
沈寒霽在她耳邊磁沉的笑了一聲,溫盈不知不覺的便緊緊的攥住了下邊的薄衾。
六月的天,又悶又熱。
溫盈現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熱的,還是因其他的原因出了一身的薄汗。
不一會,思緒便越飄越遠。在這種時候,溫盈感覺前幾日那種香癮又上來了,漸漸的有種如蟻噬骨的感覺。
溫盈整個人逐漸的開始不安的抽i搐。
沈寒霽本以為她是到了,可隨即聽到她呢喃不清的喊著難受,頓時從中清醒。迅速的抬起頭,目光落在了她那通紅且覆著痛苦之色的臉色上,瞬間明白她這是餘毒的癮犯了。
「先忍忍。」沉聲道,立即翻身下榻,疾步走到了梳妝檯前,拉開了抽屜,把他先前放在她屋中的寧神助眠藥給拿了出來。
倒了一杯茶水,復而快步走回了床邊,只見她緊緊五指緊緊抓住榻上的枕衾,更是開始咬著自己的唇瓣。
那混合了麻黃草的香極為容易上癮,可一旦戒掉卻是如同在人身上割一塊肉一樣,痛得難以忍耐。
溫盈第一回 犯癮的時候求著讓他點香,可這一回卻是緊咬著嘴唇強忍著。
沈寒霽坐到床邊,把茶水放到了床頭,倒了藥在掌心中。把她扶起來,藥放到了她的嘴邊,溫聲道:「把這藥吃了。」
溫盈這才鬆開嘴唇,讓他把藥放到她的口中,隨即嚥了下去。
沈寒霽端過茶水放到她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