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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山略略一愣,不解她為何這麼問:“自然是有的。”
張潔又鬆了口氣,想這一會兒就嚇了自己兩跳。那——沒有寒玉簫他也不會危險,又何必殺這許多人來找呢?想到這裡,她心中不知該是喜是悲。
沈靜山卻又回到正題:“想必鄭公子也知道,那玉簫自路遙死後已然遺失,他們便懷疑在當年圍攻路遙的六大門派手上。”
鄭少凡卻斂眉不再言語,似在思索什麼。
。
且不說鄭少凡與柳飛等在廳上閒聊,張潔見他們聊的都是江湖瑣事,便有些沒趣,悄悄走出來。
雨不知什麼時候又飄飄灑灑的下起來了。張潔坐在遊廊欄杆上,看著雨一絲絲飛下。N年以後雲臺山介紹是乾旱少雨,想不到這古代氣候還挺好,想到這些她覺得挺有趣。
“張姑娘?”
轉頭一看,那個俊秀斯文的身影正不遠不近,站在旁邊。
“是你,”她開心的歪著頭,“怎麼不在廳上說話?”
“那所談之事在下都不甚懂,”他又是一臉和氣的笑,“不如出來走走,張姑娘可還習慣此處?”
“這裡很好啊,”張潔道,“叫我小潔好了。”
“這……”沈憶風俊臉一紅,赧然道,“只怕不妥……”
“有什麼不妥啊?”張潔愣住,似乎又明白過來,眯起了眼睛,“別跟他們那麼封建啦。”
沈憶風想了想,笑了:“是了,在下迂腐,江湖兒女何必拘於這些繁文縟節。”
張潔看看他,笑得彎下腰去:“可是你看起來更像個書生,不像江湖兒女。”
“是嗎,”他垂下眼簾,“你也認為我不應該廢棄武功?”
“沒有啊,”張潔是現代人,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道:“我生於武林世家,卻偏偏對武學無絲毫天分,亦無半點興致,實是有辱家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為什麼非要強迫自己呢?”張潔不解,“何況讀書又不是壞事,你們這裡不是有科舉考試嗎,怎麼說辱沒家門?”
“你真的這麼認為?”沈憶風驚訝的看著她,眼光亮起來。
“當然啦,如果這世上人人都一個樣兒,有什麼意思呢。”張潔笑了,“又沒有誰規定一定要練武,我們那裡就沒幾個人練武。”她想現代確實沒幾個人會飛來躍去了。
沈憶風看了看她,忽然愉快的笑了,笑容優雅如藍天、明淨如湖水。
看著他的笑容張潔亦很開心,她想起了自己的疑惑。
“鄭哥哥說雲臺是六大門派之一,可是這裡好象……”
“人很少是吧?”沈憶風猜到了她的疑問,笑道,“當年祖父宣佈退出江湖時,便將他們遣散了。”
“難怪……”張潔她想到再過兩個月就要發生的事,不由替他擔心,也替鄭少凡擔心,“唔,人這麼少,你不著急嗎?”
“著急?”他疑惑。
“再過兩個月,你們交不出寒玉簫……”
沈憶風微微笑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擔心有何用?但求心中無愧便好。”
張潔一怔,心中暗暗佩服,他不會武功卻依然能做到淡然處之,已經超過很多人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莞爾:“你若在我們那邊,一定是個高才生。”
“高才生?”他又疑惑了。
張潔這才想到自己對古人用了現代詞,她暗暗笑自己在古代這麼久,說起話卻還是現代氣息撲鼻。
“呃,那個,就是有很高的才華的人。”
他明白過來,謙虛道:“在下不過略讀幾本書,豈敢自專。不知府上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