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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鶴華不解的摸摸鼻樑,心中有些發虛。
沈槐安沒忍住,用下巴示意她朝自個腰間看去,「你這香囊倒是眼生,打哪兒買的?」
鶴華提起來撥弄了兩下,笑道:「這個是別人送的。」
「你就這麼喜歡他?」沈槐安感覺一股酸味衝上頭,他知道這樣的質問不合適,但看著她笑著介紹這個破玩意,他就是止不住的冒了酸。
「啊?還行啊,我瞧著怪精緻的。」
木頭!
沈槐安心中暗罵一句,語氣更是不善:「你不知道送香囊什麼意思麼?」
鶴華一怔,反問道:「不就是圖個吉利麼?」
沈槐安見她一副不開竅的樣子,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洩了氣無奈地說道:「你取下來我瞧瞧。」
鶴華依言,取下來遞給他。
待他接過仔細一瞧,頓時冷笑道:「您鶴統領沒仔細看看這上面雕的什麼東西?」
鶴華皺眉,說道:「你別陰陽怪氣的,上面不就是瓜果麼?」
沈槐安聞言跟潑了盆冷水似的,他仗著她好說話,這段時間又時不時的一起吃個飯,自以為是的在幹什麼?質問她?
退一萬步,即便是她真和別人有點什麼,自己有什麼資格質問她。
鶴華見他突然一僵,垂頭不再言語,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怎麼了?我真不知道這個有什麼不妥的。」
沈槐安不敢再做聲。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他本不想再開口,但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耐,只好小聲地委屈道:「我怕我一開口又是陰陽怪氣。」
鶴華笑道:「是有點。」
見她還笑話自己,沈槐安鼻尖一酸,帶著些哭腔地低聲道:「那我不說了。」
「別呀。」鶴華戳戳他的胳膊,說道:「你說吧,我好奇。」
見人眼眶紅紅,連忙保證道:「我不這麼說你了!我保證。」
又低聲嘟囔道:「你們這些小太監怎麼都這麼愛哭?」
因著院子安靜,鶴華離他不遠,這聲嘟囔被他親耳聽到,他暗罵一聲,又不敢直接說出來,氣的險些將淚珠子擠出來。
待自己調整好情緒,乾巴巴地跟鶴華解釋道:「這個雕瓜果的,是送女子的,女子佩戴錶示心意相通了。」
「啊?」
「這個圖樣,叫瓜熟蒂落。」所以剛剛他冷笑一聲,一個小太監給女子送個祈求子嗣的東西,怪道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鶴華呆怔地看著那個香囊,她倒是知道,世人有些閒錢的都會做個香囊掛著,許多手巧的女子也會縫製香囊作為定情之物,除去那些風月之事,香囊也會被作為一種主流贈品,寓意祈求吉祥、驅邪避惡,所以她收到的時候根本沒往情愛上想。
「喏,還你。」沈槐安故作鎮定地遞迴去,狀似無意地開口道:「你……這誰送的啊。」
鶴華有些恍惚地接過來,「蘇禾,之前幫了他個忙。」
「那你們……?」
她頓覺這香囊有些燙手,哭笑不得道:「我真不知道還有這麼個講究,就是瞧著好看。」
沈槐安看她神色不似作假,心底舒坦了些,便輕聲道:「那你給我。」
「這不好吧?」鶴華有些糾結,一方面她確實覺得有些燙手,另一方面又覺得這畢竟是人家一番心意。
看出了她的躊躇不決,沈槐安默默在心底白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不要,我給你掛那雜物間裡,我回頭有空了給你收拾出來。」
末了,又詢問似的柔聲補了一句:「好不好?」
「成!」這燙手山芋可算解決了。
他看著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