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手是真特麼的酸(第1/2 頁)
周斯憫不明白‘做飯’的含義,冷峻的劍眉微皺,似乎想到什麼,舒展了眉頭,“bb,我冇聽懂。”
他的嗓音中略帶著港區獨有的溫柔腔調,在昏暗的包廂內,輕易就能撩撥心絃。
梁招月鬆開他脖頸處的項鍊,抬手抵在他的左臉側,指尖緩緩下滑,默了一秒,挑眉來了句:“別叫我bb。”
她與周斯憫只算是相互見色起意的炮\/友。
‘bb’這稱呼過於曖昧,她擔不起。
周斯憫俯身靠近著她輕吻著她的耳垂處,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撫摸著她,目光灼灼。
半月未見,兩人互相惦念,周斯憫鼻息灼熱,慾望如野草般野蠻瘋長,他在理智和淪陷邊緣來回橫跳。
“就在這?”周斯憫氣息逐漸紊亂。
梁招月勾唇,她清楚感受那處東西抵著小腹,實話說硬邦邦的,有點難受。可惜白天剛檢測完b超,中午大姨媽就來了。
梁招月推開他,眼底泛著挑釁地趣味,勾唇輕笑,語氣得意:“不好意思,我大姨媽來了。”
周斯憫:“……”
佢都硬喇,呢個時候同佢講唔得?
再次摟住梁招月的腰,與她鼻尖相抵,深邃眼眸中灌滿了委屈,他壓抑著聲音:“你惹的,你來解決。”
梁招月沒見過這麼無賴的男人。
什麼叫自己惹的?
不過是勾了下他的項鍊而已。
自己把持不住就怪女人?
梁招月眼瞼微垂,“你還想浴、血、奮、戰?”
“用……”
周斯憫另一隻手攥住梁招月的手腕,不緊不慢地向腰部移動著,“你想多了,我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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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招月站在包廂內洗水池前,對著鏡子活動著手腕,又甩了甩右手。
手是真特麼的酸。
梁招月從兜裡掏出手機,她看了眼時間,一個半小時過去,狗男人愣是半點想????的欲\/望都沒有。
回到包廂,看見周斯憫坐著沙發上,他眼底的情\/欲收斂起來,手中夾著根香菸,頗有幾分事後煙的意思。
梁招月坐在他的身側,從桌上的煙盒拿出一根香菸,桌上有火機,她拿過火機點燃了香菸。
梁招月夾著香菸,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送,隨後側目望著周斯憫,不急不緩地問道:“你是港區人還是廣區人?”
周斯憫正常說話時,完全聽不出他有口音。但每到情深熱吻時,他會不合時宜地冒出粵語。
他說粵語時魅力無限,聽不出是哪裡人。
“港區。”周斯憫回答。
梁招月不太瞭解港圈,聽過港區和內地有壁,兩邊鮮少有過合作。港區各方勢力錯綜複雜,近幾年倒是收斂不少。
“去過港區嗎?”
梁招月搖了搖頭回答:“沒有。”
她在十七歲最叛逆的時候,想過去港區quinary家學習調分子雞尾酒,但後來在倫敦遇見他們家的主理人。
跟著主理人在倫敦學了一個月。
後來就沒再生過去港區的想法。
周斯憫試探的看著她,“要不要……”
“不要。”梁招月拒絕的很乾脆。
她手中的香菸燃盡,從沙發上站起身,抬手做了個揮手的姿勢,準備離開:“有緣再見。”
這時候的梁招月根本想不到,她和周斯憫的孽緣有多深。
……
趁著最後的假期,梁招月回了趟倫敦。
她想著回去收拾點東西帶回京城,這幾年買的包包全放在倫敦,其中好幾款是她的心頭好。
收拾完,梁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