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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感陣陣襲來。
直到他的手掌落上頸側,拇指按壓在跳動最快的那條脈搏上。
孟鶴鳴提醒:“呼吸。”
宕機的大腦瞬間接到命令,央儀大口大口地開始喘息。空氣一下子湧進肺腔,刺激著胸口每個角落,她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抱歉,嚇到你了。”孟鶴鳴鬆開她的手,連帶著落在她脖頸上的溫度一起離開。
不清楚是不是緊張到缺了氧,央儀動作快於大腦地拉住他。
手指穿進他的指尖,交纏,緊握。
“在週末之前,我會習慣的。”
練習牽手,練習擁抱。
如她所願,在週末到來之前,央儀破天荒地見了孟鶴鳴好多次。有時候在半山的房子裡,有時候只是從這裡去公司的那段車程。
孟鶴鳴和她想象中一樣公務不斷,左手在平板上處理檔案,右手卻任由她牽著。
還有每次分別前短暫的擁抱和頰吻。
央儀快速熟悉起他的氣息,甚至學會了主動環抱他的腰。緊窄的,包裹在白襯衣下,讓她浮想聯翩的腰。
週末那天。
她在孟鶴鳴母親的宅子渡過了愉快的下午,自認為表現得很自然。
資料上說的汝窯宋瓷她見到了,於是偷偷鬆口氣,心想在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得意地告訴孟鶴鳴,她的演技並不差。
臨走前,孟鶴鳴的母親親切地叫了她的小名。
以為是分別前禮貌地客套,央儀乖巧等待,卻聽到她說:“我不在乎你們是不是真的。”
孟鶴鳴的母親全然看出了他們的貓膩。
但她說不在乎。
央儀愣神,參不透這句話的意思。
是不在乎孟鶴鳴有沒有女朋友,還是不在乎孟鶴鳴的女朋友是誰?
央儀原本想把這句奇怪的話轉達給孟鶴鳴,可是轉念又想,孟鶴鳴找她的最初目的就是來見他的母親。顯然,在他眼裡,母親是需要應付的物件。
如果這個物件連一點在乎都沒有,那她這份工作豈不是毫無價值了?
回去的路上,央儀始終望向窗外。
將這件事仿若無知地壓了回去。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愜意又自由,孟鶴鳴不再出現。
白天,央儀在榕城漫無目的地逛。
她給一家知名的畫刊雜誌畫兒童繪本,溫柔的畫風,可愛的文字,這些都需要她在生活中不那麼緊湊。採風是常有的事,而榕城又是美得那麼濃墨重彩,待再久也不會讓家裡懷疑。
到了晚上,她回到半山的房子裡,環境清幽,無人叨擾。自在得都快忘了孟鶴鳴的存在。
他實在太忙,也不會給央儀彙報行程。央儀當然不會自己上趕著找活幹,只有偶爾,她離開榕城前會提前報備。
這次過完小長假回到榕城,依然是徐叔來接機。
回來路上,徐叔有意提了一句,孟總晚上有飯局。
徐叔從來不會多事,他這麼說,大概是孟鶴鳴有可能需要她出席。
央儀點點頭:“大約幾點?”
“六點半的樣子。”徐叔道。
六點前,央儀就收拾妥當了。可是直到六點三刻,依然沒有任何訊息進來。
今晚大約是不需要她了。
央儀取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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