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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不了的,不好出頭的事情幫他處理了,然後借他背後的高官保,借根雞毛當令箭,抵擋周明亮和馮氏兄弟的淫威。
瞬間,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想要過得好點,至少在目前不要被人踢出遊戲圈,就必須搭上李剛,不惜一切代價。用一句不恰當的話來說,要做就做大盜而不是小偷,前者有理論支援,幹起來理直氣壯;而後者是盲目的、偷起來自己也心虛。
從某種意義上,接近李剛比接近高官保更有意義和實效。從高官保的年齡和職位構成來說,他的或者他加入的根據地已經或接近飽和,再有新人也只能噹噹狗腿子;李剛不一樣,他剛到武江不到半年,沒有摸清形式前他不敢隨便動手拉人,而且他的年齡和背景也是高官保無法比擬的。
金楊正在苦思冥想怎麼才能不太著痕跡的靠近李剛時,蘇娟的電話打了進來。
看著這個熟悉的號碼,金楊靜靜等了兩分鐘,才悠然接通。這個時間是有講究的,接太快,你會給她一種你在等待電話的期盼;接太慢,則給人一種無視身份等級的無序傲慢,予人一種不可深交的警惕。
“你好!蘇總。”金楊沒有多餘地說什麼“這麼晚找我有事嗎?”之類的廢話。既然她找他,就應該由她先扯主題。
電話那邊微微頓了頓:“明天我請你喝茶,正式的!”
金楊無聲地笑了笑,“原來上次是非正式的?”
電話裡一片寂靜,寂靜得能聽到她輕微的喘息聲。
好半天,她才打破平靜,嗓音微微嘶啞,道:“沒錯,我是派人揍了你一頓,算是回報你對我的不敬;不過,我建議你去邯陽北路當所長……我們之間扯平……”
“慢,那我在御景齋將你從深淵裡救出怎麼算?”
這時金楊彷彿看到她鄙夷的眼神,然後是她冷冷的聲音:“算我欠你一次!”
“哦!”金楊翹起了二郎腿,低聲道:“蘇總,以身相許吧,我會考慮考慮。”
“許你……”後面的話她雖然縮了回去,但他想總歸是“許你個頭甚至許你媽的”這類的話。
“喂!蘇總,講粗口可不是您這類高雅淑女士該做的事。再說,我總歸是你的恩人,有這麼對自己恩人的嗎?”
又沉寂了片刻。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鑑於你現在的態度,我們明天喝茶再談。”
“明天不行。後天,星期一晚上七點,鸚鵡樓見。”
“鸚鵡……好吧!”她掛掉電話。
金楊將電話緩緩放在桌子上,呵呵一笑,自言自語道:“她是不是疑惑為什麼還要去鸚鵡樓,要打她臉?錯了,蘇總,我只不過是要在曾經摔倒的地方爬起來而已。”
她會怎麼給我一個交代呢?將幾個打手交出來,讓我再打回去?金楊搖搖頭,如果這樣,這個交代就不值得他期待,也讓他低看她一等。
算了,不想,反正後天就會知道。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麼拉近和李剛的關係。
金楊幾乎半躺在床上抽完了整包香菸,終於想出一個不是法子的法子。
第二天是週末,他開著那輛所長配車離開了武江,前往兩百公里遠的秀水湖。秀水湖這個名字地圖上很難找到,和那些所謂的三a五a級景區全然搭不上邊,但是它在某個群體心中的位置,卻絕對高出任何風景名勝區。
這裡坐落著西海省最大的別墅群,依山傍水,環境雅緻,遠離繁華喧囂,是怡享天倫的先住居地。但凡西海省退居二線的要人,大多選擇這裡養老怡情。
李剛的父親李耀倫便住居在八號別墅。
即便是金楊開了輛象徵身份的警車,但是依然被無情的武警戰士給阻攔在別墅區大門口。
掏完警官證又掏身份證,還是不讓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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