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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動。

言言點了個外賣，聽著樂雨薇嘟囔究竟跑了多遠，又遇到了什麼不講理的人。言言卻拿出來張進他們篩選出來的那些達官貴人的照片，一個個的看過去。

果然是富貴命格，不過……言言手指按在了其中一張照片上：&ldo;這個人有問題。&rdo;

對照片和名字都快要眼瞎的張進勉強睜大眼睛，疑惑：&ldo;嗯？&rdo;

&ldo;他手裡有人命。&rdo;言言簡單道。

聞一寧本來體力還算好，此時聽到言言的話湊了過來，左看右看還是沒看到什麼，納悶：&ldo;言言，你憑一張照片就能看出來？&rdo;

&ldo;嗯。&rdo;言言理所當然點頭。

聞一寧不死心，拿起照片給傅寒看，&ldo;傅哥，你看得出來嗎？&rdo;

傅寒面無表情：&ldo;我學的是降鬼。&rdo;不是相面。

聞一寧尷尬一笑：&ldo;這不是看言言一個小姑娘什麼都知道嗎？&rdo;

傅寒懶得看聞一寧。

都和言言相處這麼久了都看不出來言言其實是個女鬼……不對。

傅寒不動聲色開了天眼，眼神一凝。

言言身上陰氣好像漸漸內斂了起來，第一次見到言言的時候，他能憑藉直覺看出來不對，也能看出來言言靈魂和身體好像有點不契合。可是這一次看上去，如果不是知道言言是個女鬼，他都要以為言言只是一個陰氣重了點的人。

這是什麼原因？

傅寒能確認最近言言也沒做什麼，偏偏出現這種變化，上次見到尹老，好似尹老也不覺得言言有什麼問題。

想起尹老，傅寒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接了電話的傅寒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等到掛電話的時候，冷嗖嗖的可以掉冰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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