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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安嘗試把手放到她膝蓋下面,抱住她的腰,然後將她一舉抱起來,然而才將人抱起一個屁股蹲的高度,許白萱又軟軟地躺回了沙發裡。
裴念安:「……」
她沉默著放棄了自己的想法,接受了自己抱不動許白萱的事實。
「萱萱,醒醒……」她輕聲叫醒許白萱,讓她上樓睡。
許白萱聽見聲兒,很快就睜開了眼睛,然後懶洋洋地拖著身子,穿著一身鬆散的睡衣往樓梯走。
裴念安見此三步並作兩步拿著外衣追上去,牽著她緩緩上樓,小聲說著「注意樓梯」。
她們的房間早就搬了,現在兩人睡在一起,就在樓梯口右手邊第二間的主臥。這之前,是許白萱的房間。
現在,裴念安的房間成了又一間書房,兩人睡在一張大床上,竟也沒有不習慣。
裴念安將這歸根於在古代那個世界時,兩人在同一張龍床上睡過的緣故。當然,血族的那個世界也是,抱著冷冰冰的她都能睡著的許白萱,怎麼可能還抗拒她在身邊。
入夜已深,許白萱一沾到枕頭就陷入了沉眠。裴念安在經過洗漱後,也趕忙縮到了被窩裡。
轉身碰上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她拉起被子蓋住兩人,肩靠肩,手□□纏著也睡著了。
睡前的冥想,裴念安回想起剛剛搬不動許白萱的糗事,由衷地傾羨著在劇本世界的「自己」。
王總勾勾手就有人主動送到她床上;
oga身材嬌小,作為普普通通的beta的她也能單手抱起來;
作為皇帝的她從小習武,而且又是隱藏的天生神力,勒馬懸停,手握重槍自當不在話下;
修士彈指間灰飛煙滅,血族有翅膀……
可惜了,到她這裡,不僅先天條件不足以讓她有力氣和能力做到抱起自己的伴侶,許白萱現在也是正常身材。
裴念安遺憾,氣息漸漸綿長,隨後便睡著了。
當然,她睡醒仍記得自己再不能抱起許白萱的事實,正打算重練體能。她作為一隻絕世好攻,怎麼可以抱不起來自己的老婆?!
……
這天夜裡,裴念安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她是以夢境的上帝視角開展的,但時不時又會和夢境裡的主角共享視角觀摩事態。
她沒有辦法主動去做什麼,唯有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
她夢見在一個古樸巍峨的皇宮裡,有一個面容清雋硬朗,男女模辯的人身穿龍袍冠冕,正坐在龍椅上處理朝政。
起先,她的視野在從殿下御階往上看——夢中的皇帝面容陌生,但上朝時左右環顧卻又是她在劇本世界見過的臣子面孔。
裴念安肯定了自己夢到了劇本世界的故事。
但她心裡疑惑,既然是她熟知的故事。那為什麼皇帝蕭寒羽又不止二十的年紀,看著似乎要更成熟些?
『難道她夢到的不是劇本故事,而是劇本里這兒之後的故事?』她和許白萱曾進入過這個世界,也試圖改變了很多。
如果蕭寒羽醒過來,看著未亡的國,未死的臣民,會不會做出改變呢?
裴念安的疑惑還沒有得到解答,眼前的場景就飛快地模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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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換景,她的視野突然一變,再次回神時身邊的虛景清晰了,她發現自己被禁錮在某個「人」的身體裡,看見「她」所看到的場景。
這裡是御書房,「她」正坐在案桌前批覆奏章,一刻也未抬頭。裴念安被迫跟著「她」的視野,視覺疲勞地看了一個時辰的奏章。
因為視線受限,她試了很多次想要憋氣讓自己醒過來,卻於事無補。最後還是透過看奏章地內容解解悶。
她留心到每本奏章結尾的年曆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