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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有的沒的。

估計這個時候…他已經站在佟佳習梨的身邊陪她說話了呢。

「習梨？」

胤禛稍稍收斂了幾分的笑容，這才上前來走到了佟佳習梨的身邊。

佟佳習梨不動聲色瞧了一眼身邊的烏拉那拉雅爾檀，她此時面色平靜，倒是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波動。

至於心裡如何，那麼便就不得而知了。

「臣女見過四阿哥。」雅爾檀服了服身，並未抬頭看胤禛。

在禮數上頭，雅爾檀倒是做足了的。

「表哥。」

佟佳習梨柔柔地喊了一聲，並不在意雅爾檀會怎麼樣想。

果然…

雅爾檀在聽見佟佳習梨如此親暱的稱呼以後，睜大了眼睛很是驚訝的模樣。

「表妹。」

…

這樣一來，雅爾檀眼裡的驚訝就更加濃烈了幾分。

她更加沒想到，佟佳習梨與胤禛之間的關係竟然已經如此親暱了。

按理來說，他們之間有些該有的「君臣之別」的。

「佟格格與四阿哥…」雅爾檀有些尷尬地開了開口，本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因為有些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了。

「我與習梨本就是表兄妹，這樣稱呼，格格是否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胤禛的話說得倒是十分直白，也壓根兒沒去想是否有忌諱這一層。

雅爾檀咬了咬牙不知該如何應對，連張口也都已經忘記了。

半晌…

雅爾檀這才開口道：「四阿哥說得是。您與佟格格本就是遠親，在這宮中自然是要比旁人親近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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