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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蔚河伸出手放在處男段謹年的胸口上:
「你摸著良心說,如果不是我告訴你兩年後我們在一起了,你現在敢告白嗎?」
處男段謹年抓起江蔚河的手,放到另一邊的胸口:
「我的良心在這裡。」
「哦哦摸反了,不好意思。」
處男段謹年沉默,搞得江蔚河又揪心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來給自己告白的,以段謹年的條件,肯定這輩子都是別人給他告白,好不容易給人告白一次,被強行按頭進行一通「愛的教育」,會不會搞得處男段謹年逆反心理上來,遁入空門從此封心鎖愛,那他們就沒有以後了……
唉,啥他嗎的愛不愛的,愛他嗎了個比啊,江蔚河吾日三省吾身:火了嗎?爆了嗎?成頂流了嗎?沒有就不要想這些小情小愛,男人只會影響他躋身頂流的速度——好吧裝不下去了,歸根究底,二十六歲的江蔚河不會喜歡上十八歲的段謹年。
二十八歲的江蔚河能喜歡十八歲的段謹年,有個充分必要前提是他喜歡段謹年,可二十六歲的江蔚河完全沒那個心思啊!那時的段謹年在江蔚河眼裡就是個小孩,江蔚河想方設法帶這個自閉小孩一起玩,就好比他和沈煜,關係好得彷彿他們有十腿,但真的只是比蒸餾水還純的兄弟情。
江蔚河總有要回去的一天,到時候處男段謹年面對的,是一無所知的二十六歲江蔚河,到時場面絕對會十分尷尬。
「這樣,你聽好了,接下來,我將拿出我的畢生絕學,教你怎麼追二十六歲的我,豎起耳朵聽瞪大眼睛看,皮繃緊點知道了嗎?」
江蔚河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出現「教未來的老公追過去的自己」這種完美的悖論,堪比「現在將來過去時」。
「知道了。」
處男段謹年愈挫愈勇,支稜起來。江蔚河也跟著氣勢昂揚了起來:
「大聲點聽不見,拿出你的決心!知道了嗎?!」
「知道了!」處男段謹年大喊。
「很好,很有精神!首先,二十六歲的我喜歡笑容開朗的陽光大男孩,你看你每天臉都臭得像去村口剛挑完大糞回來,這樣是不行的。」
江蔚河伸出食指,分別抵在處男段謹年的嘴角兩邊往上提,手動給處男段謹年做拉皮手術:
「笑,sile,看到喜歡的人,難道你不開心嗎?」
在江蔚河的手動微笑下,處男段謹年笑得像男版安娜貝爾:
「開心。」
「不高興嗎?」
「高興。」
「好,就記著這種感覺,然後就是你需要適當地提升一點幽默感,開點小玩笑。」
「什麼玩笑?」處男段謹年保持著假笑男孩式的假笑問。
「比如講點笑話呀。」
「我不會講笑話。」
「所以我這不是在教你嗎,好好聽好好學,」江蔚河清了清嗓子,沒辦法,不是每個男孩,都能成為像他這樣幽默風趣的成熟男人,「有一天,一隻熊在拉便便,這時它看到身邊有一隻小白兔,於是就問小白兔,『小白兔小白兔,你怕髒嗎』,小白兔說『不怕呀』,於是熊就把小白兔抓起來擦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蔚河笑得東倒西歪,眼淚都笑出來了,抬頭一看處男段謹年還保持著那個僵硬的微笑沒動,有點尷尬:
「呃,不好笑嗎……那這個故事還有後續!後續更好笑!就是第二天呢,這隻熊又來拉便便了,今天它看到身邊有一隻小松鼠,於是它問小松鼠,『小松鼠小松鼠,你怕髒嗎?』小松鼠大怒,『草擬嗎的我是小白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加倍好笑了!哈哈哈哈!」
江蔚河如同一隻鼓掌海豹,啪啪地鼓掌,笑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