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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我還不能看了是吧！&rdo;歐煦陽拔高了聲音，&ldo;你知不知道拜你所賜害得我今天像個傻瓜！&rdo;

&ldo;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rdo;程友成說：&ldo;不知道有錯嘛！你聽他亂說什麼！還非得看。&rdo;

&ldo;我好奇，對，我就是好奇，我說了，我討厭不知道別人都知道的事情。&rdo;歐煦陽說，&ldo;我沒有生理缺陷，為什麼我不可以看。&rdo;

&ldo;你別鬧了。&rdo;程友成抓住歐煦陽的雙手，語氣都帶上了懇求的味道：&ldo;你在這上面又輸不了別人。&rdo;

原本倆人吵架時只要程友成一握住歐煦陽的手再哄上一兩句歐煦陽一般都會冷靜下來，可是今天這一招竟然起了相反的作用。

歐煦陽一把甩開程友成的手，站了起來，走開好幾步，聲音裡面全是煩躁，&ldo;你不要老像哄小孩一樣的哄我好不好！&rdo;

&ldo;我沒有！&rdo;程友成也站了起來。

&ldo;那你就不要告訴我什麼是對是錯，什麼應該做不應該做，我有自己的思維，我可以自己思考。&rdo;歐煦陽說。

&ldo;陽陽，你今天怎麼了？非得為了一個上不了檯面的話題而吵架嗎？&rdo;程友成說。

&ldo;不，並不是。&rdo;歐煦陽雙手抱胸前，借著窗外僅有的一點點天光他看著程友成，&ldo;我突然感覺到很不舒服。好像我們之間並不是朋友，我們之間不平等。&rdo;

&ldo;絕對沒有！&rdo;程友成急了，&ldo;你憑什麼這麼說。&rdo;

&ldo;那我問你，朋友之間應該是什麼樣的？&rdo;歐煦陽眯起眼睛。

&ldo;就是我們這樣的！&rdo;程友成大聲說，&ldo;從幼兒園到現在，一起上下課，一起做任何事，有說不盡的話‐‐&rdo;

&ldo;你說得很片面。&rdo;歐煦陽打斷他，&ldo;以前我也這麼認為，可我突然透過今天意識到了一件事件，那就是你總是想要掌控我。就像我剛才說的，我有自己的認知我不需要你來扮演一個長輩的角色，可你不是，你一直在扮演一個長輩的角色。&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程友成黯聲道。

&ldo;我希望你改變和我的相處方式，否則‐‐&rdo;歐煦陽說著說著哽住了，似乎不能把這話說完。

&ldo;否則，要和我分道揚鑣？&rdo;程友成低下頭，他呼吸起伏很大。

一時間房間裡安靜得可怕，漸漸地歐煦陽開始認識到自己是有點口不擇言，他上前走了一步，卻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ldo;北北？&rdo;他試探性地叫道。

&ldo;我會改的……&rdo;黑暗中，程友成開口道，嗓音沙啞，似乎還有哽噎之狀。

歐煦陽嚇了一條，急忙拉開了一旁的落地燈，燈光一亮，程友成蒼白的臉出現在昏黃的光暈中，神情浮動，嘴唇顫抖，鼻尖發紅。

&ldo;餵……&rdo;歐煦陽一瞬間後悔了，他挪到程友成面前。他倆幾乎一般高，眼對眼，額對額，雙手抱住對方的手臂，急忙道：&ldo;我話說重了，並沒有那個意思……&rdo;

&ldo;是嘛？&rdo;程友成虛弱地笑了一笑。

&ldo;真的！&rdo;歐煦陽只怕他心中還有疙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