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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勻當然是第一次看見,一時目瞪口呆,只道:「從未見過。」
蘇相道:「將軍未見過也不稀奇,這也是老夫府中的小廝今日在街上偶然見得,當下還未流傳開。」
賀勻道:「蘇相可知是何人所為?」
「據府中小廝說,是一群黑衣黑帽黑麵紗的人所分發,大概是烏惑國民。」
賀勻一時想不通:「這是何意思?」
蘇相道:「烏惑國擅行占卜之術,如今這般妖言惑眾,怕是針對將軍你。因此老夫才第一時間前來叨擾,希望將軍提前做個心理準備。」
賀勻問:「心理準備?」
「這件事還不知有沒有傳到其他大人或是聖上那裡,我擔心有人借題發揮。再者,尋常百姓無辨別大是大非的能力,恐會遭有心人蠱惑。」
賀勻思考了片刻,道:「多謝蘇相告知,我心中有數。」
與此同時,謝旋身在王府中,也剛剛接到了府中下人所帶回來的這張紙,他沉默了片刻,想到了蘇相的意思。同時他想,既然他與蘇相都得到了訊息,這紙張的流傳範圍恐怕已經不可控了。
賀勻黑著臉回到王府中,將手中的紙張往地上一扔:「氣死我了!」
謝旋去拉他:「即刻進宮,未免有心人鑽了空子,你需要在聖上那裡搶佔先機。」
於是此刻,兩人正在御書房內。皇帝看了看手中的紙張,面色凝重,皺眉道:「是何人竟如此大膽,敢在晉陽城中造謠生事?」
謝旋道:「烏惑國民。」
皇帝大吃一驚:「還真的有問題!烏惑國與我國從未有過衝突,他們這樣損我愛將名聲,挑戰皇城威嚴,是想做什麼?」
謝旋見皇帝並未因為紙上之字生出什麼想法便稍稍安了心,道:「賀將軍上任不久,東南天災剛過,他們恐怕是想動搖我朝民心,趁機生事。」
皇帝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區區邊陲小國,想在大魏領土之上生事!真是豈有此理!」他轉向賀勻,「賀卿你受委屈了,你想如何做?」
賀勻道:「皇上言重了,臣並未受什麼委屈,只是憂心烏惑此等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麼?也好想解決之法。」
皇帝道:「既然如此,王爺與將軍便先回去,待朕仔細思量,明日早朝再做決定。」
謝旋與賀勻依言準備退下,皇帝又說:「賀卿放心,朕絕不會讓你蒙受無來由的詆毀。」
賀勻真心道:「謝皇上。」兩人便退出了御書房。
翌日早朝,果真有朝臣欲拿此事做文章,好在前一夜賀勻本人已經請示過了皇帝,皇帝的態度很明確,只道是烏惑人生事,不言賀勻一句不是。
群臣見聖上此般態度,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皇帝所思考了一夜的解決之法確是賀勻沒有想到的。
皇帝道:「朕思前想後,決定派賀卿領兵前往西南,給那不知分寸的烏惑小國一個教訓,以免他以為自己可以騎到大魏的頭上。這樣一來,也算給賀卿出了氣,賀卿以為如何?」
賀勻看了一眼謝旋,才說:「臣自然願意,只是這烏惑並無甚太過分的做法,這樣打過去未免失了道理。」
皇帝道:「那就以使臣之名,先交涉一番。」
賀勻道:「臣遵命,那便即刻出發?」
皇帝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從東南迴來未到兩日,便又要動身去西南了。不過賀勻也有心為自己討個公道,看看自己究竟怎麼就禍世了。
下朝之後,賀勻匆匆忙忙地整理了行裝,便趕往了軍大營,畢竟是以使臣之名,他需要挑帶幾個精兵跟隨。
隨從挑帶好之後,他片刻不停趕回宮中,按禮向皇帝告別。謝旋也在君側,只是兩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