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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個時代,繁華都市裡多少二十七歲的男人,不說結婚,連女朋友都沒打著單身的比比皆是。所以季帥認為在他倆之間,要寶寶這事兒完全不是問題。
正如他了解桔清一般,桔清亦深知他的性情,是以,被人帶著輕侮意味,近乎調笑的說要介紹她去做內衣模特的那件事,她沒有告訴季帥。這事不能提!不然,他一定會火到跑去揍人。
而他們雙邊協議的附加條款二,則是不能那個。
思及此,季帥坐在自己辦公室雙手交叉在胸前,懶散的靠著椅背咧嘴有些邪氣的笑。是的,不能那個!那憨憨紅著臉跟他這麼說。
「小樣兒,壞得很!蔫壞蔫壞的!」季帥微微眯眼輕輕哼聲。
對這項於已婚人士,一個身心健康而正常,並且喜愛老婆的男人顯然極不公平,亦極不人道近似折磨與摧殘的無理要求,季帥持保留態度。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還能把他憋死了不成!到時見機行事就是。
日子平緩流逝桔清忙著找工作,季帥除了在自己的日程表裡多添了一項——
每日到桔清這打卡以外,他的日常一若以往。
本質上,他就不是一個風花雪月,兒女情長的人。實際上,以他對工作的專注以他的勤力,他可稱之為一個工作狂。不同於桔清的恬淡,他有野心有要追逐的目標,他是相當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的那一類人。
而同桔清作了約定,並每天都保持著聯絡這叫他心安。使他不再煩悶,能更好的投入工作。但只要有應酬出去喝了酒,他就必定要來找桔清。不管那天他有沒有上她這打過卡。只是他會聽她的話不酒駕,會叫助理開車接送。他不想她擔心。
因場合,他有時候喝的少一點,有時候會需要喝得多一些。但並不會喝得太過,至少他抱著桔清還認得這是他老婆,知道自己想老婆。
每每帶著些醉意來見桔清,他都要抱著她說著醉話膩歪上好一會。她不讓那個,他就耍賴借酒裝瘋哄著唬著,自個找補尋求福利。如此這番胡鬧了幾回,他竟覺著還挺有意思。雖說沒做到最後一步,但他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倒也不失親密慰藉。橫豎三個月,他想,過了這三個月,哼哼,他就能收拾她了!
※
這天下午,桔清背著畫夾蔫嘰嘰進門。
「怎麼,不成?」穿著吊帶,夾著煙的秋璇站在房門口倚著門框看她。
桔清低頭換上自己的拖鞋,抬手拭了拭微微沁汗的額頭。她往裡走沮喪的搖頭:
「他們還想再看看,說要熟手覺得我沒經驗。」
「那些賤人!」秋璇紅唇親啟翻了個白眼。
既然要招有經驗的,就別給人來電話啊!大夏天,大老遠的叫人跑這一趟缺德不缺德!這人才市場對新人真是太不友好了!甲方佔據高地,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乙方小菜鳥捧著碗好的壞的都得受著。
等桔清洗完臉走出洗手間,秋璇走到她面前遞給她一杯冰鎮的西瓜汁。
「很累了吧,這麼熱的天。」她姿態妖嬈的吸一口煙,同情的看住桔清:「來,過來坐會兒歇歇。」
桔清沖她笑笑,道了聲謝隨她一起在客廳坐下。她倒是不累,面試地點雖然遠,但有季帥開車接送她。她只是很有些失望有點洩氣。遭拒的次數多了,這種灰色的情緒也跟著疊加。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如她一般初踏入社會的求職者,都會經歷她這樣的情境,體會她這般的心路歷程。從期盼和憧憬,興奮與緊張中陷入自我懷疑,自我否定感到灰心而氣餒,有種看不到亮光處處遭拒的無力感。像行在暗黑的隧道,而你不知這條道還有多長,需要你摸黑走多久?
大概還是她太菜了,資質平平不夠優秀,沒有叫人眼前一亮的競爭優勢。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