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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挑的頭。

蘇錦霓見他欲言又止。

「糕糕，你剛才說清鷲怎麼了？」

小狐狸悶哼了一聲，大聲道：「我就問你，到底是我長得好看，還是清鷲長得好看？」

小狐狸的話音落地，院子裡的清鷲抬起了眉眼。

蘇錦霓發愁地抓了抓小臉兒。

端水大師遇到了難題。

她在想怎麼才能這碗水端平。

嘿，有了！

蘇錦霓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倆沒有可比性啊，你是妖他是人。這樣吧，我宣佈，你是妖精裡長得最好看的，他是人裡長得最好看的，行了吧？」

「不行，不行！」嗷嗷嗚嗚！

小狐狸覺得自己要委屈死了，他瞞下了天大的秘密，居然還不是最好看的！

他才不要管這兩件事情，壓根兒就不搭邊兒。

哎呀，端水什麼的也太難了！

蘇錦霓嘆氣：「還不行啊？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嘛？咱們又沒有搞選美大賽。而且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你怎麼就想不開呢？妖和人一樣的，貴在想得開！你看原先的楚江王，就是因為想不開才造反的，弄了個魂飛魄滅的下場……」

小狐狸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轉到造反上去了，他趕緊擺了擺手，「我想開了，我想開了。」

蘇錦霓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院子裡的清鷲朝他倆走了過來。

「小神君，你作業寫完了嗎？」

「完了！」蘇錦霓點了點頭，一點都看不出來心虛。

「要我幫你檢查簽字嗎？」清鷲又問。

小學生的作業每天都得家長簽字。

以前老方還在的時候，都是老方給蘇錦霓簽字。

後來老方不在了，清鷲跟凌戾搬了過來，為了掩人耳目，凌戾還特地給三個小豆丁開過家長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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