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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颳了鬍子!」 「還換了衣服!」
(異口同聲)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d
周頂天正在整理目擊者和旁人的口供,冷不丁一個人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沈摯停在辦公桌前面,左右看了一圈,「那個,那個人呢?」
周頂天一臉迷糊,「哪個人?小郎啊,她去解剖室了啊。」
「誰問她了。」沈摯兩手插在褲兜裡,「那個,特派員小姐。」
「:-o……」周頂天張大了嘴拖長了音,沈摯一個爆慄砸在他頭上,「噢什麼噢!」
他委屈的撇撇嘴,「人家一早就來了,一來就去休息室找陳迢治病了…」話未說完,那個男人便如一陣風一樣沖了出去。
「…後來遇到了他女朋友鍾青青,不知道跑哪說話去了,隊長你去幹嘛啊?」然而抬頭,面前哪裡還有沈摯的影子。
另一邊臨時關押陳迢的休息室裡,饅饅給他用了吸食式的避光藥,雖然強力不如塗抹式,但能保證他不被曬死。至於血包,幾天不吃還餓不死。
「求你救救他吧。」她面前站著一個女人,二十出頭的年紀,長相清秀穿著素淨,任誰看和痞氣兮兮的陳迢也不很搭配。
「他的嫌疑,不是我一句話可以洗脫的,你找錯人了。」饅饅不喜歡和這樣的人過多糾纏,說了兩句就要走人。
「等一下!」然而右手忽然被鍾青青拉住,突如其來的肢體觸碰讓她一下子懵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被她推到了地上。
「你……」她慢慢坐起來,「你和他是一樣的吧。」
「我知道的。」這個女人平靜的面孔上有超乎常人的理智,看著她的神情好像豁出去了。
等到沈摯追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兩個女人的細聲交談。
「他不是兇手,他不會殺戚太太的。」其中一個聲音說,「我們雖然欠了她很多錢,但是關係並不僵,那天阿迢還跟我說,晚上回來燉點肉給戚太太送去。」
「她喜歡吃紅燒肉。」
然後另一個人也出聲了,他一聽就知道是饅饅,「你們那天在做什麼?」
鍾青青苦思冥想,「我去上班了,阿迢待在家裡,和平時沒有兩樣。」
「我早起出門的時候他還在睡,你知道的,最近他身體……而且不知道是哪戶人家,一直在裝修,白天都砰砰砰的鬧心,我就沒叫醒他。」
「結果下午忽然接到電話說阿迢被抓了……」
「你說,有人在裝修?」沈摯忽然走了出來,饅饅一點都不意外在這裡看到他,鍾青青倒是嚇了一跳,白麵皮一下子就紅了,「沈警官!」
「5樓的兩戶人家住了有很多年了,都是老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裝修,7樓的兩間是空戶,你從哪裡聽到的裝修聲音。」
他這板著臉嚴肅的一說,鍾青青剛才還發紅的臉立刻變得煞白,「我沒說謊,真的有人在裝修!就是、就是釘櫃子,鑽牆的聲音!」
沈摯還想再問,饅饅忽然伸手攔住他了,「她說的是真的。」
「上次去案發現場,我從電梯下來時聞到了油漆的味道,還混合著木材、石板的氣味。」她表情真實,倒是輪到沈摯疑惑了,他怎麼聞不到。
「你先回去吧,陳迢暫時不會有事的。」鍾青青求證的看了看饅饅,見她點頭,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你,受傷了。」沈摯正在凝神思考,一個人忽然湊到跟前,他身體一下子挺得繃直,面前那人的白麵孔湊的極近,她眨巴著大眼睛看了看他的臉。
「破相了。」她好笑的瞥了眼他,「雖然你本來就不好看。」
沈摯臉一紅,也不知道是尷尬還是鬱結,哼一聲甩頭就走了。
「喂,沈隊